舒涵薇的喘息声愈发急促。
“不敢是吧。”柏云旗了然点头,“您是不是担心我把事闹大,毁了您的好事?您放心,不会的。最近一直有人在偷拍我和闻海,我好不容易才把人甩了,再生出是非,我就太让闻海操心了。”
踩着最后两秒,车子压过白线,向城市的繁华中心驶去。
作为城市财富巅峰的象征,绿城之滨已经不单纯是“豪宅”这么简单的存在,柏康虽然人在京城常住,在绿城之滨也有套别墅,早些年还回来落过脚。
几年前舒涵薇把自己扔在了这里,坐上另个男人的车绝尘而去的事,现在柏云旗想起来,既像是就在昨天,又像是已经过完了半辈子。
绿城之滨的安保相当配得起它顶级的房价和物业,堪称“过五关斩六将”的麻烦缠人,不过这辆车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保安查询了车牌号,又看见了坐在车后座的舒涵薇,眼底流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殷勤地鞠躬放了行。
“我知道您是在帮您现在跟着的这个男人对付柏康。”柏云旗稳稳当当把车停好,不带一丝迂回婉转的余地,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但除了拿我和闻海做文章,您也没什么后招了,对吧?”
舒涵薇呼吸一窒,手里的软皮包被捏得起皱。
柏云旗转过头打量着舒涵薇的脸色,蓦然间笑了:“我知道了,您刚去找了闻海,看来这最后一招也没用了。”
“你想……想干什么?”舒涵薇的声线有些哆嗦,她这辈子都是靠男人活着的,先是靠柏康,后是别的,不过几年光景,那个她口中的“小杂种”也长成了男人,像极了年轻时的柏康,无情无爱的模样,眉眼间都是算计的残忍。
“其实没什么。”柏云旗态度温和,“我本来想说,无论您想做什么,都请到此为之,现在看来不用了,您已经要放弃了。”停顿了一下,他又说:“我需要柏康家人们的行程表和他的私人邮箱,请您给我。”
舒涵薇发出声做作的冷笑,兀自强撑道:“他们一家人哪个想看见我,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小孩子,还是别往这些事里牵扯。”
“也是很巧,我正好知道了您现在的爱人住在前面那栋楼的十层1006。”柏云旗挂上倒挡,车又不疾不徐地从停车位开出半截,“这样吧,我怎么说也是您血缘上的家人,您有了新的家里人,理应是去拜会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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