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高晓凤无奈摊开手,显然不吃裴远笑容这一套,“她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说什么
我就会听什么吗?”
裴远耸肩:“都在于你。”
高晓凤与他隔开一段距离,笑看徐美美发疯模样:“我没有什么好劝的,我们过去是朋友,不代表
现在是朋友。”
“一个人因为很多事情而相遇,因为某个不确定因素所相识,这不是缘分,这是重逢。”裴远说,
“她至亲至爱的人曾经是因为这种方式所没了,她现在想用这种方式结束生命,会以怎么样借口来
欺骗她自己做过的事情?”
“看看她的手臂吧,”裴远拍了拍她的肩膀,略过她身边,“劝与不劝,都在于你。”
黑夜还未消散,裴远撬开了商场播报室的门,摸出手机连接上蓝牙,放了几首舒缓的音乐,添了一
长串纯音乐后,在最后放了一首好运来。
他重新上了楼顶,徐美美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高晓凤站在徐美美面前,单手把她拎起来。
“我告诉过你,不要为了不必要的事情想不开。”高晓凤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活不下去,
就要这么多人替你难过?”
徐美美哭着眼肿鼻红看向她,满脸泪痕,发丝凌乱。
“既然不想这么多人为你难过。”高晓凤抱住她,“就活下来吧。”
徐美美抱着她,声音微弱无力:“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重读一年,重新开始好不好?”高晓凤哽咽,“我们都会等你,到时候你还是
小师妹呢。”
她们谈了很多话,更多的话都其他人再劝,大伙稳定好徐美美的情绪,当即把人扶下了楼顶。
这场跳楼在大人眼里变成了短暂的闹剧,余谷承诺无论徐美美在哪,将来都会永远在一起,也承诺
会一直一直等他。
余谷泪眼迷蒙,大男孩气变得成熟,他满脸不舍,把该说的话全都说了,也钢铁般坚硬含糊说了很
喜欢她。
当场笑傻了一群人,在他们交谈话中,高晓凤送徐美美上车,借口去买水晚点去徐美美家。
她靠着树干上发呆,半垂着眼像只受伤的羔羊,她知道裴远在靠近自己,苦笑了一下:“希望她变
得更好。”
裴远插着兜站在她旁边,眯眼与她聊天,聊了几句鸡汤立马换了一个问题:“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
欢你,你会怎么做?”
高晓凤看了他一眼,态度和表情已经没有天台那么冷漠,加上裴远长相出众,发挥温柔模样简直淋
漓尽致,给她突然一点亲切感和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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