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壮汉。
方周想起自己见过的仪式,女人躺在地上变成一滩肉泥,之后的画面他再没有见过。
裴远身上的酒气消得差不多了,只剩脸上的红晕还在,他正在靠在墙壁上闭眼,睡了好一会了。毫
无任何防备,都不怕这群人冲进来,把他们两个人变成肉泥。
方周透过小孔往外看,刚撅起屁股,人就被提了起来。他对上裴远透明发亮的眼睛,有点没没反应
过来,于是又被按在了墙上。
方周呆了呆:“你干……”
“嘘,”裴远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实际上裴远早就清楚,他们早就被这里的人四四方方围住,那个书生正坐着某个地方等着呢。他们
进了黑店,还吃了人家下过药的食物,虽不能致命,但让人无法行动倒是真的厉害。
裴远渐渐反应到这些东西时,身体缓和差不多了,但手脚还是略微有些僵硬。他平静地坐回地上,
低头用房间的木材画客栈的路径,从目前来看,这家客栈只有一个大门,就是来时的门。
方周则在他旁边细声细语地说话:“你不会觉得假?谁这年头还跟你说,我是皇上带到身边的书生
?”
裴远用树枝重新换了条线,试图看看这家客栈有没有后门。
“你怎么这么单纯了。”方周纳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那人家是皇帝,也得信?”
“好了,”裴远拍了拍他,“休息下。”
方周愤愤不平坐会地上,他知道裴远不可能这么单纯,但裴远之前那副反应仿佛被对方下了什么蛊
一样。
方周也不相信,线索会这么早这么快主动送上门,而且还是这么巧的情况下。
两个人没有再交流,空气流动让四面八方的声音清晰无比,有人打着鼾声,有人正用脚摩擦着地面
的石块,有吐痰声,脚步声。
裴远聚精会神用树枝在地上比比划划,具体画了写什么,方周看不懂也不想打扰,静静坐在地上,
靠着墙,发呆。
光从牛皮纸透不进来,看样子天气不错。方周一晚上没睡,加上没有进食,面部几分憔悴。裴远比
划到现在,终于放下树枝,结束了艺术大作。
“画什么呢?”方周问,“裴芬奇。”
“一些艺术上的造诣,对艺术简单的理解,想通过自己的手描绘出来。”裴远语气甚至还带了骄傲
,“若不是把我困于此,我不会有如此灵感,如此优秀的创作。”
方周别过脸:“不要脸。”
昨晚围在周围的人并没有出现,说明他们停止了进攻,至于什么原因,方周是不知道。坐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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