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啊。”方周食指摸了把鼻子,“怪冷的,去活动活动。”
‘禁区’显得寂静又冷清,空气质感差太多,在加上光线问题,两根蜡烛都无法照耀更广。
白家军纳闷:“这越走越深啊。”
“别走了。”方周说,“一会小心回不去了。”
“得。”白家军同意,“要不往回头?”
说是倒回去,实际上不可能回头,前面和后面都显得越来越远。方周瞧见眼前一栋快要拆迁如鬼楼
的房子,眯着眼思考了会,拉着白家军上了楼。
房子确实鬼,满地都是垃圾,别说其他东西,就连风打着窗户一下一下的声响,都让人有点畏惧。
“你上这来干嘛?”白家军疑惑,“别说,你突然改变策略了。”
“没。”方周啧了一声,“这不是没地方去吗。”
沉甸甸的铁门被拉开,方周看着褪色的红铁门,心里不是很舒服。往上走,能看见下边三颗大树随
风摇曳,如鬼影招手。
三楼似乎没人住,没有能休息的房间,到处都干净,走到了尽头。白家军愣是猛地吼了一声,他的
肩膀被人拍了。
方周对过去,看见了一张中年的大叔脸。
“你们是干什么?”大树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橘红色的灯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没有显得那么恐怖
。
“我们是之前的户主。”方周编了个慌,“迷路了,想着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明天继续找当初没搬
走的东西。”
大叔打量他俩,目光锁定在白家军脸上:“我怎么对你俩没印象,你俩叫什么名字?”
白家军磕磕巴巴,好半天才憋出个名字:“刘……刘能……”
大叔目光扫过来。
“我,”方周皮笑肉不笑,“赵四。”
“你俩名字取得好!”大叔一脸慈爱,“听着真亲切。”
白家军干巴巴笑:“是啊……”
“你们真是倒霉,居然走到这里来了。”大叔把他俩领了下楼,“要不是我陪同你们下来,你们早
出事了。”
方周问:“这话怎么说?”
“哎哟,一看你们就搬离很久了,这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东西可以找的,这里都快变成一片废墟了
。”大叔说,“我是十年如一日坚持来巡逻,这儿平时没人来,谈什么都没有用了。”
“啊。”白家军感叹,“我们确实离开挺久了。”
“你们有所不知,这里永远都是夜晚,是个小屁孩干的。”大叔骂道,“结果不闻不问呆在家里,
不顾群众死亡,都这么不要脸了,他居然还有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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