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女子轻轻抱住了没有一丝力气的她,一下又一下地亲en,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像食/髓/知/味/的饕餮,不知餍足地品尝美味……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床上的人紧紧抓住锦被,似是已经恢复了力气。
良久,她的唇角微微动了动,攥紧锦被的手指也无力地松开。
月渐渐隐去,秋日的阳光和煦又温暖。
耳边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床上的人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翟忘忧迅速起身,随后愣了愣。
她微微蹙了蹙眉,暂时掩下心底的疑虑和身体的不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便推开门去,不一会就见一个年轻男子走进院子。
“忘忧,你身子好些了吗?退婚之事,我也是情不得已,你知道的身为少宗主,我的未婚妻也必须修为出众,只恨造化弄人啊。”
年轻男子是翟忘忧的未婚夫,也是天剑宗的少宗主:王郡庭。
不过眼下要在未婚夫前面加一个‘曾经’了,因为就在几天前,这个人用冠冕堂皇的借口解除了婚约。
王郡庭一脸的痛苦和为难,眼底却悄悄闪过一丝快意,但又很快被诧异取代,不是说这个女人已经大限将至,下不了床了吗?
怎么看着不像啊,难道消息有误?
不可能,他明明亲手震碎了翟忘忧的内丹,这个女人最多也就只有几日可活,想来只是强撑罢了。
想起翟忘忧的性子,王郡庭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什么清冷自持,什么高不可攀,什么金丹期天才,如今不过是废人一个罢了。
他看向翟忘忧,女人长发如墨,仙姿玉色,和往日冷淡的模样隐约有一些不同。
翟忘忧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王郡庭又自顾自地道:“忘忧你放心,我去爹爹那里求了一颗续命的丹药,往后就把你的院子保护起来,我会时常来看你的。”
翟忘忧微微一怔:“这是何意?”
王郡庭拿出一枚红色的丹药,望着翟忘忧清透的双眸,他不自觉地心下一虚,眼神闪烁道:“虽然我们婚约已解,但毕竟衷情一场,往后我们在这院子里就跟道侣一样相处,只需用双x之法,你便可以续命。”
这个女人一直不让他碰,如此绝色却不能染指,实在是可惜了,好在眼下一切都不同了,今后这个女人只能依附他苟活。
不然,现在就喂她吃下这枚丹药,王郡庭心头一烫,忍不住走近了两步,抬手想去喂丹药:“来,你赶紧把这个吃了。”
却不料,翟忘忧抬了抬手,便把丹药打落在地,随之冷声问道:“王师弟这枚丹药是从宗主那里得来的?”
堂堂天剑宗的宗主为何会有这等不入流的丹药,还有眼前这个人,身为少宗主,方才那一番话简直是不堪入耳。
王郡庭一愣,脑子冷静了几分,他看着翟忘忧,不敢置信道:“你的修为没有毁?”
方才翟忘忧明明没有碰他的手,是驭气打落了丹药,可一个修为尽毁的人能驭气吗?
翟忘忧闻言又蹙了蹙眉,她淡淡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王郡庭见她点头,像受到什么惊吓一般,猛地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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