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重伤吗?万一出了事不会又攀扯到你身上吧?”夕舟想起那个少宗主跟重雯师姐,觉得这两口子人品堪忧。
这种情况若是能装个监控就好了,就能自证清白了。
翟忘忧淡淡道:“许是打了这般主意。”
“那怎么办,总不能等着让他们泼脏水吧,这修真界有没有什么法宝可以把他们的行为记录下来,就跟图像一样…”夕舟尽力描述着监控的功能,不然这修真界太难自证清白了。
“你说的是留影石,失传已久,宗门只有一块,若要取用,必会惊动宗主,可我担心宗主他也牵涉其中。”
翟忘忧轻轻一叹,自从师父被害,原本清朗的宗门,似乎就变得处处藏污纳垢。
师父若知晓自己尽心尽力守护的宗门变成了这般光景,会很难过吧。
夕舟眉梢一挑:“这不正合我们的意吗?若宗主没有牵涉其中自然皆大欢喜,若牵涉其中,此举刚好教他投鼠忌器,不敢乱来。”
翟忘忧缓缓点头,这样想也有道理,或许可以趁此机会试探一番。
她起身:“你…照顾好星回。”
夕舟认真点头:“放心。”
翟忘忧看着她的神情,抿了抿唇角,转身出门。
小星回并没有睡很久,翟忘忧却去了很久。
眼看着天要黑了,有弟子送来了小星回的晚饭,夕舟默默咽了咽口水,心想明天还是去饭堂吃饭,去他的辟谷。
自从筑基之后就没去过饭堂了,整天吃那个辟谷丹,虽然吃一粒可以三天不饿,但太寡淡了,还是美食更让人喜欢。
小星回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乖巧地让人心疼。
待翟忘忧回来已经是晚饭后了。
“安排妥当了。”
夕舟闻言放下心来:“那就好,不过这北山峰就一个院子,我平时住哪里?”
她总不能每天都回入梦草里面吧?
花盆哪有大床舒服。
翟忘忧似是也才注意到这个问题,她打量了一下室内,指向门外:“外堂能放下床,你是否带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人似乎随身带着床,在秘境里又把床收回了储物戒。
夕舟一听,忙摇头道:“怎么可能,我都离开外门了,总不能把人家的床带走吧,再说了现在都深秋了,外堂太冷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储物戒,忘了把床留在外门了,失策。
不过只要不承认就是了,大师姐应该看不到她的储物戒里面都装了什么吧。
翟忘忧敛眉不语,似是在思考别的可能性。
夕舟心头一动,看向在床上扯被子玩的小星回,轻咳了两声道:“星回想不想姨姨陪你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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