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疑惑道:“什么意思?”
“咳咳……就是,时间什么的,你能接受?”
“嗯?什么时间?当然不能接受啦,都是口水。”
“口水?!”难道比他想象的还要刺激?“你是说,你们……他……用嘴?”
“不用嘴用什么?”
丰鹰祥没喝酒,却被呛个半死,急忙找纸巾擦眼泪,咳得他泪都流出来了。
“你还好吗?”怎么突然就咳嗽了。郁灵翻开自己身边的包包,给他递去纸巾。
“好,好。你是说每次都用嘴?”
“对啊。”
“是他用还是你用?”
“都用啊,你说话怎么那么奇怪?接吻不用嘴用手吗?”
“哦,哦……等等,”丰鹰祥眯起了眼睛,表情僵硬,“接吻?哦,你刚刚说的是接吻?”
郁灵重复手指的亲亲动作,“是的呀,就这个嘛。”
“……”
丰鹰祥摇摇头,进入三秒钟深刻的自我反省。
卫思白重新进包厢,郁灵已经醉倒了,紧挨着丰鹰祥的肩膀,丰鹰祥看见他进来,立即低头溜走。
郁灵失去依靠,侧倒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手臂穿过郁灵背部下面,另一只穿过膝盖下,把她横抱起来。
林小鱼没喝酒,也不会喝酒,她负责给他们开车,作为助理,除了处理卫思白的日常工作,大部分时间都是当司机。她从后试镜看见,卫思白深邃的双眼和蹙起的眉。
“大!”
突然的一声,让卫思白低下头看郁灵,她虽然闭着眼,手却没停下来,摇摇晃晃。
“什么时候喝了那么多酒?”面对满身酒气的郁灵,他有些不悦,心里盘算着怎么整治某人。
“小!你作弊……你肯定作弊了!”
“好,我作弊了。”他无奈地配合她。
半个小时后,他带着郁灵回到自己的住处。
“辛苦你了。”背着郁灵上电梯前,卫思白转身和林小鱼点头示意,“开我的车回去吧。”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能看他几眼,她什么都愿意做,“我知道。”
郁灵睁起眼睛,感觉自己身体腾空,她前后扭动着:“这是哪里啊。我要回家!”
“乖宝宝,我们这就回家。”卫思白把她背到电梯,抽出一只手按楼层。
“难受……想吐。”
“等一下再吐,”卫思白急忙把腰弯地更低,“快到了,你坚持一会。”
“哦。”她不情愿地回答,手又垂了下来。
打开门,卫思白准备把她带进卫生间放下,刚路过客厅,一股受不了的呕吐物浸湿了他的肩,一路走,一路弄得地板狼藉。
郁灵抱着马桶猛吐,全然不知身后的脸色黑的不行的某人。
“对不起,我刚刚没忍住……”郁灵倒也知道自己吐在路上了,一时不好意思,想要站起来,“我去……打扫吧。”
“别出去,自己能洗澡吗?”卫思白按住她肩膀,一边忍着身上的呕吐物,给自己解扣子。
郁灵又合上眼,重重地点头。
他出去打扫了一遍,幸好家里东西还少,打扫起来没那么复杂,他打扫完也进到另一间房的浴室,快速地把自己清理干净。
“你可以了吗?要不要我帮忙?”洗好澡的卫思白等在门口。
“可以!”郁灵眼睛睁不开,全程闭着眼洗的澡,磨磨蹭蹭,随意拿了件浴巾,怎么都穿不上,又拿了一件,把自己上上下下都裹了起来。好累啊,眼皮完全抬不起来。
她出了浴室只想找张床躺下。可脑子却兴奋地厉害,嘴巴不停地说话,自言自语,时而愣愣地发笑。
她知道自己有点醉了,控制不了自己。
卫思白一直在门口等着,等到郁灵出来,像只僵直的虫,浴巾从胸脯直裹到脚踝,迈不开腿,一点一点、毫无方向的走,眼睛还是闭着的。
瞧她这个样子,他暗笑几声把她抱回床上,随后毫无间隙地贴着她躺上去。
不知怎的,郁灵躺下去后反而失去睡意,虽然眼睛还是睁不开。想翻身发现需要绷直身体,蓄好力量才能做到,她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直翻来翻去。
“干什么?”卫思白嗅到了她身体的香味,是他新买的洗发水的味道。
她又翻了回来,“咸鱼翻身。哈哈。”
她铆足劲想再翻个身的时候,被卫思白横过的手臂阻挡住了。她不满地瘪嘴,“你走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