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客厅去跟她们打招呼,舒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她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很勉强。
舒慈现在有事也不找我,都是直接找游萸说,游萸和我对视一眼,我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问舒慈:“萨向晚怎么得罪你了?”
舒慈话说得很直接,一刀切入要害:“我感觉我和她的感情进入了倦怠期了,她越来越不关心我的感受,越来越自我了。”
我听了听,怎么有点耳熟,我问她:“你们吵架啦?”
“嗯,大吵了一架,我气不过离家出走了。”舒慈硬气起来那个脾气我是知道的。
“为什么吵啊?”我又问。
舒慈似乎很愿意把原因再说一遍,她恨恨地说:“我跟她说我喜欢吃她店里的奶酪蛋糕,但是她连着两天都忘了给我带。我发了脾气,她就说我没事小题大做,说她想静静。我把她狠狠数落了一顿,说那就分手好了,就跑了出来。”
我知道游萸大概已经安慰她好久了,所以并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哦。”
我话音刚落,舒慈更加火大,她怒道:“你只有一声‘哦’吗?我都分手了!”
“没事儿,过了这阵儿就好了。”说完后,我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还没走到卫生间,我的电话就响了,我过去一看是萨向晚。
“知之,舒慈在你哪儿吗?”萨向晚的声音有些急切。
“你等一下,我让舒慈跟你说。”我把手机递给舒慈,舒慈不接,我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说,“她不接。”
“你能发个地址给我吗?我马上过来。”
我和游萸的家现在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我看向游萸和舒慈:“萨向晚要过来,可以吗?”
游萸冲我点头,舒慈在旁边冷着张脸。
过了二十多分钟,家里的门铃响了,萨向晚匆匆进来。
我和游萸跟她打了声招呼后,就赶紧躲进卧室里了。
客厅里,萨向晚低声地跟舒慈说话,我和游萸不好意思偷听,她去洗手间洗漱,我戴上耳机听音乐。
等游萸出来,我又进去洗漱,我们都忙活完了,客厅里那两个人似乎还没说完,她们说得太沉浸,太忘我,完全忘了她们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别人家。
我和游萸只好乖乖地坐在卧室里小声地交谈,过了一会儿,客厅里没了动静。
我偷偷打开卧室门,看到客厅里萨向晚拉着舒慈的手在默默流泪,舒慈似乎也哭过,这情景有些不太妙。
“你走吧。”舒慈终于开口说话了。
萨向晚木然地站起来,也没有顾得跟我打招呼,拿起包走了。
我又悄悄地关上卧室门,小声对游萸说:“好像真的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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