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气得赵乔伸手去要去抓她,然后又引来姜寒渔的另一句话:还是心里很黑的白莲花!
赵乔气得大叫。
有的人可能天生就是能靠脸吃饭,而赵乔自己也还挺想要去演戏,她们几个关系好的早就知道。
但现在赵乔想问自己会不会跟池穗一个学校,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听说池穗还是会在国外大学开学的时候回去,以后她拍不拍戏都还不好说。姜寒渔开口说。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幻想一下,万一说不定她就忽然改了决定呢!赵乔说。
池穗当然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的,在时斐宛的潜移默化的引导下,她也认为每个人都在应该在固定的阶段时间有侧重的事情的,对多数人而言,在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都是应该好好学,认真学,尽可能多得去学校,而不是想着去赚钱。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话不是不无道理。等到真正参加工作,需要自己出力养家糊口的时候,就不会因为过去没有好好学习而后悔。
她是喜欢拍戏,但是也同样觉得为了拍戏就荒废了自己的学业是一件本末倒置的事。就算是以后她要成为艺人,她也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说话就像是开光一样的简直都不能让人直视的没读过几本书的艺人。况且,学习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为了以后自己能有更宽拓的道路可以走。
现在已经坐在时斐宛车上的池穗当然不知道这时候赵乔她们对自己的讨论,她现在还在回答着时斐宛刚才的问题。
我就是说我也喜欢司念,说司念不会喜欢她,然后姜寒渔就生气了,我哪里知道她是有那么容易生气的哦!简直就是莽夫的行为嘛!我之前觉得她是小霸王,现在我觉得她就是霸王龙!池穗本来是小声解释的,但不过说到后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时斐宛一边开车,一边听着身边的人的回答。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从前刚遇见的那个软软的总是受别人欺负的小姑娘是真不见了,现在的池穗,可能在极少的情况下才会让自己吃亏吧,一般都是让别人在她手里吃亏。像是这两次遇见姜寒渔,她可都跟姜寒渔交手得不相上下。
时斐宛知道自己是不用担心池穗会被欺负,但现在她是担心这小姑娘会去欺负别人!
你不故意去挑衅她,又哪里来的后面那么多事儿?再说,如果你本来就不认识姜寒渔和司念,我还能认为你对姜寒渔说的那些话都是无心之失,但是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故意的?时斐宛严厉问。
这话瞬间让池穗有点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就是,就是那么故意的,想看着姜寒渔生气。
她的沉默,让时斐宛知道她心里是有数的,那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立场去说别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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