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许牌没玩几把,醋倒喝了好几杯,喝的整个人酸气直冒,张嘴能熏死人那种,祝学今在旁边骂赵嘉许是酸菜鱼,说他又酸又菜又多余。边说还边躲。
下一把赵嘉许又是地主,不知道是什么神奇体质,每次都能精准抽到地主牌,不过还算幸运,这次他和闻阔一组。
酸不拉几的赵嘉许挪到闻阔旁边:“闻哥,带我翻身,靠你了。”
闻阔点头“嗯”了一声,一翻开牌,瞬间眼前一黑。
3456没有7,8910J没有Q。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他成年了,等下不用和赵嘉许一样酸气直冒。
开局两分钟,战况陷入了胶着,闻阔一张牌也走不了,赵嘉许还以为他在藏拙,而对面的李棋段飞发现他们这边会算牌的那位“变态”是个叛徒,处处让着闻阔,偏心偏到了姥姥家。
李棋只能摁着赵嘉许狂打,三轮下来,闻阔手里还捏着一把牌,赵嘉许剩两张,一张是4,另一张也是4。
输得毫无悬念。
闻阔觉得赵嘉许的体质真挺神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霉运能通过空气传播。
旁边观战的同学看到闻阔输了,都激动得跟那啥似的,吵闹着要让闻阔喝酒。
江裴知似乎想说什么,但周围人的声音太大了。
“喝酒!喝酒!喝酒!”
闻阔也不推脱,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喝了。”
赵嘉许端着醋在旁边打商量:“要不我也喝酒吧,这醋实在太难喝了。”
“去你的,想得美。”
他扭曲着脸喝下了第四杯白醋,而相比赵嘉许的张牙舞爪,闻阔喝了一杯白酒像没事人一样,好像杯子里的是白开水。
大家都寻思着想闻阔酒量这么好,直到第五把开局。
他们发现闻阔打牌逐渐没有规律起来,杀伤力比江裴知还大,输得比赵嘉许还惨,一把更赛一把。
连输五把,连喝五杯,输到最后李棋他们都不好意思欺负人了,想着换人玩,没想到闻阔抱着一把牌死活不撒手。
喝下去的酒在山顶大风的加持下很快就上了脸,他整个人都红红的,耳朵红,脸颊红,眼尾也沁着红。
好不容易放下牌,他又端起了面前的杯子,水润的唇磕着杯沿,有些纳闷:“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赵嘉许:“没看你没看你,我是说我们歇歇吧,不早了,吃点东西聊会天。”
其他人都一水赞成,只有闻大少爷捧着杯子,骄矜的扫了一眼:“你别是输怕了。”
赵嘉许:“……”确实输怕了。
再喝他人也要没了。
他们这边很快就散了,闻阔拿着一包赵嘉许递给他的薯片,坐在角落正认认真真看上面的产品信息,他小声念着配料表,脸都快杵上去了。
山上的风吹得猎猎作响,闻阔突然有点想吐,他拿着薯片站起来就摇摇晃晃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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