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哔’哭的叫爸爸。】
【他第二天跪我,不是应该他叫我爸爸么。】
【有爸爸反过来被‘哔’的么……?】
【……】好吧,这个逻辑,你赢了。
对比蒋君浩处于原则跟底线边的挣扎犹豫,晏景泽可是丁点犹豫也没有的拿出早就为他准备好的远距离注射麻醉剂,对准人按下。
一脸不可置信中,蒋君浩看着不远处那个笑的他几乎陌生到骨子里的男人,无力的闭眼倒了下来。
易……川……!
看着人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宴景泽唇角划开的弧度薄凉的过份。
正直?呵……愚蠢罢了。
只是这个笑还没来的及维持三秒,一直紧紧注视着情敌的宴景泽,在蒋君浩身影倒地的瞬间,看到了被他身形阻挡着的身后的天台门方向,一张苍白若纸虚弱至极的脸。
在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印入眼帘时,在看见那双绝望近乎死灰的双眼时,宴景泽瞳孔猛的收缩的同时,全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
易川,易川怎么……怎么……怎么会在这……?
血液瞬间的凝滞令晏景泽向来转的极快的大脑全然死机,他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跟人打声招呼,可在面对那双空洞一片的眸时,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不是,不是,刚才那只是他想刺激蒋君浩乱说的,他只是乱说的,他很爱这个人,很爱很爱……
晏景泽知道,他应该冲过去告诉那个人,向他解释刚才的那一切,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不得已下而为之,可当他对着那人抬脚时,那人人生中的第一次,后退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永远满盛世界温柔拂面春风的眼睛,空洞的看着他,脸上苍白的极乎死寂。
“易……易……川……我……我……”我爱你,我是爱你的,我真的是爱你的。
话还未说出口,晏景泽就见不远处的人忽的对他笑了一下。
分明是如以往的温柔,但不知为何,落入晏景泽的眼中,这个笑竟如挫刀般的刻骨,令他浑身颤抖的害怕。
“……原来……是你么……”
那一晚并不是什么误会,是你有意为之,一直以来你就计划好了要骗我,甚至温家的那个幕后人也是你么。
一个与我朝夕相处的人,一个我以为在我最狼狈的时间惟一给我安慰的人,一个我以为可以全心全意信赖的人。
却不想所有的一切竟然是你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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