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谢燃的那一刻,姜蕴没那么难过了,他承受的所有苦难终将过去,最起码他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他没有再一无所有的时候,一跃而下,这是幸运的。
“不难过,我只是庆幸,等到了你。”姜蕴拍着他的后背,轻轻抚慰。
结果,谢燃越哭越大声,哭了好久才停下来。
姜蕴把他哄好,牵着出去客厅,打算做饭给他吃。还好司机大叔在送行李过来的时候,还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不然他们就只能出去吃了。
洗菜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右手中指上戴着的玫瑰戒指,不用想,除了谢燃,谁还会给他戴戒指。
“阿燃,”姜蕴放下手里的菜,擦了擦手,走到谢燃面前坐下,面无表情道:“你有什么事是没告诉我的吗?”
姜蕴以为谢燃的回答会和玫瑰戒指有关,但是死活没想到,谢燃说的竟然是:他昨天一夜都没停过,一直到临晨
姜蕴:“”
确实不能再让谢燃上床睡了。
“哥哥,我错了。”在找到姜蕴以前,谢燃的情绪一直不好,会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这种情况能连续一个月。
“下次你要是再敢这样,你就别想上床睡。”算了,姜蕴他还是狠不下那个心。
姜蕴晃了晃戒指,“我是想问这戒指的事。”
“戒指是上次地画评选比赛的奖品,哥哥我们得了三等奖呢。”虽然谢燃从没拿过这么次的奖,但是这个奖品他好喜欢哦。
“这样啊,”姜蕴话里的失落难以掩饰,“我还以为。”
“还以为是求婚戒指?”听话听重点,这是谢燃这些年从他爸身上吸取的经验。
忽然被戳穿,姜蕴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急于狡辩,哦不,是辩解:“不是。我还以为是问梦游的时候,自己戴上的。”
“是吗?”谢燃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那下次,哥哥梦游的时候也给我戴戴。”
姜蕴硬着头皮应了声:“行,到时候叫我。”
谢燃:“不是戴戒指,是戴能用得到的东西,哥哥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谢燃的话直接把路封死了,姜蕴没法拒绝。
“好。”姜蕴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我去做饭了。”
谢燃也跟了过去,“哥哥,我帮你。”
一听到“帮你”这个词,姜蕴仿佛得了应激反应,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谢燃,“不,不用。我饿了,想吃饭。”
“不用我洗菜吗?”谢燃眨巴眨巴眼睛,蔫坏又喜欢装作无辜。
偏偏姜蕴就吃这一套:“你洗,我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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