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副部长不清楚徐饶的来头,但也听说在沈阳军区是个不小的人物,想必背景更加不简单,昨晚上张副部长不在陆书记那桌,但他也去了饭局,远远瞧过徐饶跟刘昆几眼,又在酒桌上道听途说了几句,知道这两位年轻有为的军官背景同天,他们这类镇政府的小官人家还未必看得上。
他凭什么跟人家斗呢,况且徐主任的眼神还颇为冷冽,张副部长就知道自己要坏菜了,他这心思不该打在冯饕的身上。
与张副部长满心的焦急不同,冯饕却是纳闷怎么到哪儿他都要插上一脚,昨晚上她都给他“治好”了二祖宗,他如今还想怎样?
冯饕暗暗咬了咬唇,瞧也不瞧徐小爷一眼,径自出了门转身就想下楼。
那张副主任一脸惶恐的迎上来,伸出手刚想说几句,哪知道徐饶甩下他反而去找冯饕了。
冯饕走得很快,小皮鞋打在地板上“咚咚”的响,包裹在裙子里的翘臀左摇右摆的,并不是她故意扭腰,而是实在不该选了这么一条裙子,步子不能迈得太大,走急了让人瞧着有种摇曳生姿的风情。
她刚下到楼梯口,徐饶就已经赶上她,随着她一声惊呼,被人狠狠拽到角落头。
冯饕只觉得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某种淡淡烟草味。
“干什么?”冯饕不悦的问道。
“治病!”徐饶咧了咧嘴,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晃得她双眼刺痛。
“你根本就没病,昨晚上你那儿好端端的,正常得很!”冯饕说起这话来不由得加重了语气,觉得他是在欺骗她。
“谁说没病,你没亲眼瞧见你怎么知道? ”徐饶两只手的手肘搭在墙壁上,正好圈出一个范围,把她困在里头。
“我看见了,它射了,很多!”她光靠嘴说不够,手一把覆盖在徐饶裤裆处,力气不小的抓了抓。
语气很纯真,很娇憨,证明她所说之花句句属实,不带半点儿忽悠。
徐饶没想到她会突然下手,冷不防浑身一震,死瞪着她,仿佛看一个脱胎换骨的妖精。
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你这个小浪蹄子!
徐饶满心眼的恨,不知道是恨她还是恨包养她的那个人,抑或是恨自己此时还与她牵扯不清。
红了眼的徐饶声音也黯哑了几分,几乎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他说:“我没骗你!在你之前,真射不出!”
冯饕眯着眼,抓了抓手里那两颗蛋蛋,察觉出中间那根东西已经抬头,于是顺着上去一撸,掌心虎口恰好掐住顶端,疼得徐饶直抽冷气。
“那这又是什么?”她仰着脖子望他,没办法,即使她穿上高跟鞋仍需要仰视才能与他对上眼。但也因为这样,她包裹在衣服内半边雪白的柔软尽数入了他的眼。
徐饶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倒塌,灰飞烟灭。
阴狠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冯饕抽回手刚想逃,就被人蛮横的扯进他怀里,狭窄的A字裙愣是被他撩起半边,隔着迷彩裤粗糙的布料,徐饶把身子挤了进去,不断的向下摩擦着,以解燃眉之急。
被魔迷了眼,望着挣扎不断的冯饕,徐饶一低头,准确无误的找到那张想了许久的红艳小嘴,那曾经含过秦一臻那玩意的小嘴,此时却被他吃了。
徐饶此生唯独想要撕咬的念头有两次,一次是七年前,昆子在医院包裹成木乃伊躺在床上毫无气息,浑身上下都是染血的绑带那会儿,一次则是现在,这个小女人在他怀里激烈的扭动。
他胸口的那头兽破壳而出,不再压抑,只当真要喝她的血,吃尽她的肉,仍不知餍足。
嘴里的舌头香甜刺激,软如泥鳅,甜如蜜糖。
深深的刺探,浅浅的品尝,不舍的啜吮。
冯饕的的小嘴越发的红艳了,还有些肿胀,当她气息不稳的耷拉着眼皮,倔强的不肯再看他的时候,徐饶更是轻轻啃啮她的下唇,手也没闲着,掌心包裹着其中一坨浑圆,放肆揉着。
他笑着说:“你说,你还敢不敢怀疑我了?”
冯饕的呼吸渐渐乱了,他那长年扣枪,粗超的指腹摩擦过那顶端的红果,带来一轮别样的刺激,对于冯饕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是很要命的。
冯饕扭了好几下,没办法摆脱,况且青天白日下,在镇政府办公楼里做这种苟且之事,也耐不住脸皮薄,冯饕小脸蛋红坨坨的,很是娇媚,徐饶见了心情很好,忍不住放开她被吮得湿漉漉的小嘴,反而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就在徐饶压着她屁股蛋子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楼梯下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冯饕脸色惨白,徐饶倒是不紧不慢的放开她,趁机给她整理好弄乱的衣服,再自然不过的一把搂着她柔软无骨的腰肢一同下楼。
刘昆抽完第三根烟,刚好看见徐饶搂着冯饕在前边出现,冯饕双手拧着徐饶的手,可惜依旧没能把搭在自个儿腰上的手扒拉下来。
刘昆笑着说:“事情都办好了?”问的不是冯饕,倒是徐饶。
徐饶点头,说道:“去张家村吧。”
“她呢?也一起?”刘昆目光落在冯饕身上。
徐饶“嗯”了一声,又多说了一句。
“她的工作安排张家村那边。”
听徐饶这么一说,刘昆倒是颇为意外的瞧着她,张家村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他自然清楚不过,她当真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上班?刘昆不得不打算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
冯饕也听见徐饶说的张家村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跟张家村究竟什么关系,仿佛不算陌生的地方。
没等冯饕开口,她就被徐饶一把劲拉上车,还是跟之前一样坐上了副驾驶,刘昆垫后,从地方部队借调的长丰猎豹越野车一阵乌黑的尾气,车子一溜烟驶向前往马路,朝着张家村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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