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个晚上,她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就多了好多红疙瘩,还有红疙瘩外的痕迹,徐饶在这方面可是特别机灵的一人儿,哪能不窥清其中的猫腻。
心头赫然一紧,徐饶眯着眼问她:“这一身是昆子给弄得?”
“嗯,很难看么?”
她此时也清醒得差不多了,低下头瞅着一身的疙瘩,尤其是见到一点一点的红疙瘩,就忍不住撅着小嘴,也不知道此时说的是被虫子咬得那些还是刘昆吮的那些。
“是挺丑的,或许以后会留疤。”他是睁眼说瞎话呢,见不得她好。
冯饕懵住了,小小声的嘟囔着:“不会把,那我去找狗子问问,有啥东西可以治治。”眼下也不知道村里有没有会看病的医生,她对自己的身体可是宝贝得紧,看不得这一身的红疙瘩。
徐饶忍不住掐着她的脸。
“小浪蹄子子,说吧,你是怎么把昆子勾引到手的?”
“勾引?谁说我勾勾引他来着,是他说我是鸡的,他才是鸭呢,长得娘们唧唧的。”在徐饶的面前,冯丫头的胆子顿时肥了,可不是忘了这两人是过命的兄弟呢,在他面前讲刘昆的坏话,真当不要命了。
不过徐饶喜欢她这点,够带劲的!
“难道你不是做鸡的么?那你是干嘛的。”
徐饶嘴角一翘,满心开花。
这个宝贝疙瘩,怎么听是听不腻她说话呢。
“我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公务员呀。”她憋了老半天胸中有股雄纠纠气昂昂的得意,似乎很了不起,挺着胀鼓鼓的胸脯,眼神却非常的笃定。
徐饶见她这般当即是哭笑不得,国家公务员?就她那小样儿?
其实徐饶不知道的是,冯饕情商不高可智商却不低,名牌大学毕业,虽然一学期去不了几次,可确确实实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理工大学毕业出来的,那本毕业证还摆在冯家的壁橱里呢。
冯饕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她没有参加过国考,但在古源镇也算是正式编制内的公务员体系,只要她想,等工作一段时间后,再由单位推荐上去,参加国考,即使成绩马马虎虎,终究能是分配得上好的单位的。
再说了,冯家如今让她出来也不过是下放到社会见见世面,冯老爷子总不可能看着她独创社会,该插手的事还是会做的。该开的后门还是得开。
冯家只这么一个孩子,千顷地一独苗,谁能不宝贝?
徐饶打算继续逗她,笑着说:“说说看,昨晚上昆子干你干得带不带劲?下面有没有被艹烂?”
冯饕瞪了他一眼,偏过脑袋,双手抵着下巴,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似乎怕隔墙有耳。
“他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啊,太要命了,太刺激了。”
徐饶微笑的嘴角僵凝了片刻,随即要放声大笑,但却被她下一句话弄得很郁闷。
她笑嘻嘻一脸的没心没肺,倒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扯啥。“你们两个人真有趣,一个是se不出,一个是满足不了,真应该取长补短,各取所需嘛。”
“你这话倒是当面说给昆子听听。”徐饶笑睨了她一眼,却见她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存心害死我是不是,要说你去说,我可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脑子转得倒挺快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撇干净了。
徐饶看着她不吭声,眼睛落在她胸脯上,她细腻的脖颈上,还有那张永远红艳的小嘴上。
冯饕很清楚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撇过头,不去看他,那视线太热。
徐饶却不打算放过她,只挪了挪身子,靠近她,逼迫她!
他渗着毒的眼睛一瞬不放的盯着她,嘴上也是沾过毒液的,出口恶毒。
“说说,昨晚上他是怎么干你的?”这才是主题,这才是他来的目的,刘昆看上她哪一点,能让他心甘情愿不惜抢在自己前头上她。
原本他想偃旗息鼓的,昆子既然看上了她,那就罢了,昆子不比其他人,可现在,现在徐饶有点儿不甘心,加上又是那股若隐若现的的香甜刺激他。
接下来,徐饶狠狠要了她,是的,是强要的她,不给她半点儿反抗的过程跟空间,把她的双手反捆背后,那睡衣耷拉在挺翘的臀部。
雪白的臀部下,那粉红色的嫩穴正插着一根凶猛的,粗黑的棒子,那是徐饶的凶器。
每插入一次,冯饕就要低哼一声。
没抽出一回,冯饕就要喘息一段。
疯了,都疯了。
徐饶红了眼,冯饕化成了水,屋内一片狼藉,刘昆眯着眼在筒子楼里继续抹他的枪械,他的匕首。
同样疯了的还有另一个人,莫墨。
莫墨手里拿着大山寄过来的资料,深深吸了一口气,阖着眼,半躺在书记办公室内,秘书方然给他泡了一杯茶,并未打搅书记办公。
方然的印象中书记是一心为民,勤奋劳苦的大忙人,或许他在思考最近市里边水电站的问题,或许是为了老城区那块搬迁烦恼。
可他猜错了,一心为民的莫书记满心的震撼,郁积着滔天汹涌的杀意。
总参的刘昆,总后的徐饶,冷霜染,车祸。
当所有零碎的线索窜起来,一个个阴谋真相浮现在台面上,如此的不堪。
第三天,徐饶跟刘昆返回沈阳,冯饕继续留在张家村做她的村委会主任,徐饶说,过半个月会回来看她,冯饕并不在意。
可当半个月后,徐饶再次返回张家村的时候,冯饕已经不在了,人去楼空,莫墨曾经住过的筒子楼里,只留下她匆忙未来得及带走的几本书。
此时,八月底,冯饕人已返回京城,冯饕与她从前的纠葛也正式拉开一个崭新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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