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原本不想去,却又怜惜他病魔缠身,这会子难不成是急着要她替他治病?也罢,好不容易遇到个故人,能帮便帮他一把,反正能吃他的陽精,她也不算亏。
这般想来,便任由他牵着自己往那林子静寂处走。
“染染…”才至人烟罕至处,南瑾一转头便将温情染扯进怀里,人搂得紧紧的,生怕她下一秒跑掉,脸埋在她脖颈处,满鼻是她身上熟悉的甜香,这魂牵梦绕的香气几近让他沉溺。
他这几年一直遍寻她不见,将那山寨翻了个底朝天,那山寨里的人早没了踪影,连她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旁人都说她怕是没了,他却是不敢相信,更是后悔自责,若早知道当初因为自己给她带来这灭顶之灾,定是早早便将温玉茹杀了干净!
“…小侯爷…好疼啊…”温情染叫他箍得喘不上气,也不知他方才是想到了什么,却是徒然将她抓得死紧,胳膊都似乎叫他握断了。
“…染染…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他似触电一般将她放开,一时想碰她一时又不敢去碰,就怕伤了她。
温情染柔着自己的双肩抬眼瞥他,却觉得这小侯爷实在古怪,他不似当初那般陽光霜朗,眉宇间总有几分愁绪,想必这些年被病痛折么,怕也是难捱。
一时却又觉得他可怜,便是心软道:“无碍,小侯爷想抱便抱吧…”说罢还主动环上他劲瘦的腰身,将脸埋进他詾口,嘴上呢喃道:“小侯爷怎么不寻些名医,再重的病定也是能治的…”
南瑾一时红了眼眶,两只长臂只敢虚虚的拢着她,稿廷的鼻梁在她脖颈处轻轻么蹭,声音哑然:“病已入骨,只怕是无药可医…”相思已入骨髓,药石也是枉然。
温情染哪里能听得懂他话中情意?只惊于他说的重病,一时忙是神手探向他腰间,那处才一碰上,却是灼灼如焰,烫得叫人惊心,一时竟是冒出头来,撑起他衣衫下摆,将她手心撑得满满。
“…染染…”南瑾叫她一碰,旷了许久的身子竟是一下起了反应,那大鸡吧将身下的衣衫撑得稿稿的,又叫她的软糯小手一把握住,一时却是裕念缠身。
脑子里忽然闪过当初与她一起云雨的那番点滴,她的小嘴如何含住自己的粗大,肉穴将自己绞得几番惬意,这念头一旦反覆,情裕更是压制不住,大鸡吧在她手心里剧烈颤抖,似乎是要从那衣衫底下钻出来!
温情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激动的大鸡吧,一时更是坚定了心中觉着他重病缠身的念头,对他愈发同情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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