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研究也就没有解药。
“所以”钟兴良心凉了半截。
怜悯地看了一眼钟兴良,叶修在同情自己的同时也同情对方,“小时候的凌云去我实验室玩过,也打碎过我很多实验品,当初为了说明事态的严重性,我很明确地跟他明说了一些药的药性,凌云对我的研究不感兴趣,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进过我实验性,但我没想到他都记住了,今天还特意来找了我,我…”
他也无奈得很,他真不知道凌云的目标居然是那些特殊的药。
“我的天,凌少是不是也太聪明了一点。”听到这,钟兴良可算是明白了根源。
“对,凌云很聪明,记忆力也好,当初我告诉他的他都记住了,不然他根本就看懂瓶子上我标的那些特殊符号。”惨笑一声,叶修觉得这次后蒋修宁绝对会把自己扔到非洲最严酷的环境中去锻炼。
所谓的锻炼就是惩罚。
“那现在怎么办?”钟兴良也绝望了,绝望的他瞪着叶修。
站起身,叶修开始收拾医疗箱,同时也回答了钟兴良的话,“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善后。”只希望蒋修宁得偿所愿后不要对自己惩罚太重,不然他真的觉得自己太冤,实在是太冤。
叶修绝望,钟兴良也满心苦涩。
最终两人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主卧门外,当听到屋里再次传出蒋修宁的怒吼声时,叶修下意识接了一句,“来了,来了。”
“滚进来!”
已经在爆发边缘的蒋修宁终于等到叶修的声音,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
既不能解药性又不敢看蒋修宁的脸,叶修哪敢此时进门,蹲在门外,他的脸皱得像拥有十八个褶子的包子,隔着门,他小心翼翼对蒋修宁说道:“蒋修宁,那啥,我也没有办法,没有解药,真的没有解药,这一切都是天意,你就顺应天意,认命吧。”
他是真没想到凌云胆子这么大,这种药都敢拿,拿就拿了,还牵连自己,真是,他猜自己前辈子可能欠了凌云,不然怎么这么害自己。
这一刻叶修决定了,事后蒋修宁要是真收拾自己,他就抱凌云的大腿,所谓一物降一物,他就不信凌云治不了蒋修宁。
“叶修!”
叶修的话蒋修宁听清楚了,他想狠狠宰了叶修。
蒋修宁的怒吼让叶修心肝颤了颤,紧张中,他打开药箱,飞速拿出套子,润滑膏,然后推开卧室门,目不斜视把这些东西飞速放到床上就溜了,关门前,他还叮嘱了一句,“悠着点,凌云还小。”
耳边听着毫不留情的关门声,再看着叶修刚刚送来的东西,蒋修宁那琉璃般的通透眼珠慢慢变红。
“修宁哥,我难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凌云所有的神智都被药性控制,他此时什么都听不到,唯一知道的就是来自身体的感受与眼前的人是蒋修宁,是他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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