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看着窗外的夜色,想起方才她拉着他说“沈昱不要”的模样,嘲讽地勾起嘴角,她以前,也是这样护着他的。
他又深吸了一口,肺里很难受,却抵不过心里的痛。这几年,他越来越离不开烟,特别是夜深人静想起她的时候,只有靠烟酒来麻痹自己。
他幻想过她的未来,应当会在父母的保护下,幸福安乐地长大,然后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成为他人贤良的妻子。而他,就在远方独自想着她,祝福她。
可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他没有那么宽广的胸怀,只是看到她站在别的男人身旁,他就嫉妒得发疯。
他按灭了烟,从怀里掏出当初她送他的小狼,看了看,轻轻地放在了心口。
时杳蹲在别墅外寂静的角落,抱着腿,埋头呜咽。她好想冲上去抱着他,抱抱她的沈昱,告诉他,她这些年有多想他,想到每每梦醒时分都湿了枕头。她还想问问他当初为什么突然离开,留下她一个人面对那些难堪。
可叫出口,却成了淡漠的“沈先生”,她承认,她是气着他的,气他当初的不告而别,气他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女孩。
傅晚从后门走出,看向角落里将自己抱成一团,耸着肩低声呜咽的小姑娘。他顿了顿,转了转脚步,走到她面前,神色淡漠地俯视她,“这么难受吗?”
时杳低着头没理他。
他蹲下,扳起她的头,看进她湿润的眼睛,“别哭了。”
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傅晚我讨厌你可是你帮过我我不能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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