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过后宋秋荻是被萧慎像提审犯人过堂一样传唤过去的。昨天萧慎是真的喝多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而她在清晨就迎着余安那带着钦佩的目光从萧慎房中出来,她知道纵然萧慎不记得当晚情形余安也定是会向他详细汇报的。
一进正厅就见萧厂公面色不善的坐在正中,看见她进来更是整张脸都黑了下去。宋秋荻从上辈子就从未怕过他,经历过前夜她更是看穿此人的“外强中干”,心里有些暗暗好笑。
“不知厂公叫妾身来是有什么要紧事么?”她说着还行了一礼,带上了一个浅笑。
萧慎却似乎更是不满,“不是你前些日子三番五次地想要见本督吗?”
“可是厂公不肯赏光呀,妾身也就学乖了不自讨没趣了。”她继续笑着说。
“真是一贯的伶牙俐齿!”萧慎咬着牙恨声道,“那好,本督问你……”他顿了
一下,而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问道“昨天晚上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尽管他极力想装出冷漠质问的语气,但宋秋荻还是看出他的底气不足,于是更想捉弄他“昨天晚上什么事呀?”
萧慎哼了一声,拿起手边的茶杯,却不饮,说道:“本督怎么记得前天可是有人气势汹汹地跑到本督房中兴师问罪来着。若不是知道宋司籍一向清高,瞧不上我这样的人,我还真以为你是谁家的妒妇找上门呢。”萧慎这语气充满嘲讽,看向宋秋荻的目光也是恶意满满。
“这倒不是……”宋秋荻故意顿了一下,观察萧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故作深意的一笑道“督公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萧慎皱眉,上辈子的经验让他心中立即警铃大作起来,他知道宋秋荻牙尖嘴利,出口就是伤人,尤其是面对他那更是绝不会留情的。
“我这分明是正室捉奸!”宋秋荻突然猛地收起笑颜,狠狠地盯着萧慎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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