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说你护驾有功,要赏呢。”她说道。
萧慎点点头:“皇上龙体无碍,那李朴果然厉害。”
“你都知道了?”宋秋荻虽然问他却也毫不意外。
“本督这病又不是白装的。”他得意道。
“是是是,督公英明神武,料事如神,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惭愧。萧慎暗道一声。他无非仗着重活一世知晓未来事罢了,哪里算得上料事如神。若是真的步步算对他上辈子也不至于被人整得那么惨。不过这话是不能和宋秋荻说的,这恭维他也就只能应下来。
“督公这么厉害却看破宦海沉浮,独善其身不愿与朝中名利之徒同流合污,实乃朝中一股清流,也是令人佩服。”
萧慎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这是骂我呢?”清流一词向来是形容和他这种权宦相对的文官士大夫,宋秋荻用来形容他让他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宋秋荻一笑,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道:“不敢,我是觉得余公公是督公真正的知己,还是他了解您。”
萧慎猛然被她捉住了手,第一反应想要甩开,却又实在不舍得,最后只得任由二人十指紧扣,他却也没忘了表达对余德广的鄙视:“老六那家伙最是无聊,就知道在背后编排本督。”
宋秋荻笑意不减:“哪里,我看余公公是真的关心您,还让妾身好好照顾您呢。”
萧慎心里发毛,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只听她又道:“怎么不应该吗?还是督公有余公公这个知己关心就不需要别人了?”
“他怎么能和你一样?”萧慎一急脱口而出。
“怎么不一样?”
“他是本督同僚,也能算说的上话的友人,你是本督……”萧慎语塞,那二字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宋秋荻却不打算放过他“是什么?”
萧慎涨红了脸,偏过头去:“是……是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宋秋荻对重生来的萧慎一逗弄就脸红怯弱的样子简直爱不释手,她现在是知道了这人便是你若主动对他示好撩他一分他就如未出阁的小媳妇一样羞涩,她不禁后悔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这人原来这么可爱。
她不再说话,而是握着萧慎的手,让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眼看着这人连耳朵尖都红了让宋秋荻更是没来由的兴奋。对于萧慎来说,上辈子他不是没触及过她的肌肤,但这辈子的情形却完全不一样,他至今还是无法完全适应,也不敢相信却又沉沦其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手。
脑子里不免想到一些明艳春光,想着想着竟然情动,下部某个地方出了汗,隔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让他霎时间红了脸。宋秋荻不解的看着突然从塌上跳了起来的萧慎,他脸上的红晕仍未褪去,微微喘着粗气,还未待宋秋荻开口,只听萧慎道:“本督……只是有些饿了……”
宋秋荻的经验远比萧慎丰富,她一见他这幅样子便知他动了欲念,尽管不免好奇这阉人究竟欲从何来,又想到上辈子他与她欢好都是他服务于她,却不知他如何排解。
她走到他身旁,故意靠近了,带着笑的道:“不知督公想吃什么?”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整着萧慎的上衣,隔着布料轻轻划过他的乳首,又顺势滑下来停在他的腰带上。
萧慎像是被蛇咬了,跳开一步,脸红得像戏台上的关公。
“我……让……厨房开饭……”他磕磕巴巴的说,绕开她开了房门往外走。
“唉,憋着就不难受么。”
萧慎听到宋秋荻在他身后自言自语,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大踏步的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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