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倒退着出了门,一不留神还撞到了在门外看守的护卫,连忙低头道歉,转身同手同脚地离开了客栈。
梁宇离开之后,奕詝冷嗤一声,低声道:“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奴才性子,身为朝廷官员却是一口一个奴才,说到最后还真以为他们就是奴才了。”
“谁说不是呢,”杏贞捧着杯子低笑着低声回答着,“也怪不得洋人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了,只是有人想要一次次在我面前得意算计我也要看她们有没有这个资格。”
虽然杏贞并没有特意说谁,但是奕詝还是听懂了她口中的她们是谁,起身过去抱起杏贞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揽着她的腰低笑道:“不管是谁得罪了你,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可以让他挫骨扬灰。”
杏贞扬眉,看着奕詝笑道:“那若是你得罪了我呢?”
“若是我得罪了你,”奕詝沉吟片刻,“我自己是下不了手让自己挫骨扬灰的,但若是你想,我什么都可以做到。”他看着杏贞眼中闪着神秘的光芒,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的誓言。
杏贞不是没有心,只是前世的经历让她明白除非是自己拥有崇高的地位,否则一切的愿念都是白想,只有当了皇帝才能够成为人上人,才能让别人惧怕自己,在她登基为帝之后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让李治看到自己为帝之后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怀疑那是她,只是她做了,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她想要至高无上的地位。
杏贞揽着奕詝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轻笑道:“那我便相信你一次,从今天开始,你会成为我唯一信任的人,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一听到杏贞这么说,奕詝就明白自己的执着是正确的,双臂收拢紧紧抱着杏贞:“自然不会,我就算负尽天下人也绝不会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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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学堂就在附近不远的教堂内,奕詝和杏贞盘下了教堂不远处的一个小院子,对外说两人已经离开了广州,却是乔装打扮进了洋学堂。
清朝女子的地位一落再落,若是在以前还可能会有女子上学堂之事发生,但是在清朝女子早已被桎梏住,别说上学堂,就是出外逛街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而自从战争结束之后,来自国外的淘金洋人在广州的土地上越来越多,广州附近的百姓思想也开阔了许多,街上的女子也多了许多,还有一些女子特意跑到洋人开的服装店内买一些“另类”的衣服,用金银换取衣物,这让那些洋人每天都是用完美的笑容来面对每一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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