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初八。
寒风凛冽,泥泞的巷道是停工已久的旧工地,水坑映着光怪陆离的街灯,头顶的那盏罩灯摇摇欲坠,冰冷的雨水洗刷着粉尘街道。
阴暗的角落走出一批醉汉,叁五个人勾肩搭背,头发结成块,黏腻泛着恶臭,众人脸上挂着猥琐的冷笑。
“他妈的,就阿福上的次数最多,老子上的时候,她都动不了了。”刘奇嘴里抱怨,一脚踹在前面胖子的屁股上。
阿福惊叫,连连赔不是:“哎哟,刘哥我错了,我这不是没忍住,那女的细皮嫩肉的,看了都忍不住要干死她。”
“就你他妈最上瘾,那么能干,回家干你家老母猪去啊!傻逼!”
“哈哈哈,你别说,听说阿福还真干过老母猪。”
“瞎、瞎说!我、我才没有!”
“没有?”几人不怀好意的交换眼神,“脱了你裤子让母猪闻闻,认不认得你鸡巴的味道?”说着几人哄笑着上前扒他裤子。
阿福臊红着脸,敦厚的身材在几人之间穿梭,笨拙又滑稽。
众人嬉笑打骂,冰冷的街道充斥着他们粗鄙的话语。
雨势渐大,刺骨的雨水混着风灌进衣服里,让人不禁打了寒颤。
几人刚刚还热血沸腾,这一下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胖子阿福脂肪厚,刚刚为了大家舒服些,贡献了自己的衣服,做了一回床垫子,临走时也没来得及将衣服扯出来,这会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T恤。
他畏寒,缩了缩脖子,背后瘆得慌,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黑暗深处的,脑海中浮现方才的场景,唇齿留香,仍是意犹未尽。
晃眼间,眸光瞥见刚刚路过的转角。
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格外透亮,漆黑的瞳仁泛着如狼的光,锋芒毕露。
“欸,刘哥!”阿福惊吼一声,手猛的抓住前面的人。
刘奇走路本来就虚浮,被他一扯差点摔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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