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风凝迷迷糊糊间,听到鸿钧这样问。
她分不清他是在问什么疼,又是什么不疼。
如在云端的时候,她的双手再次举过头顶,环在了男人的脖颈之上:“不疼。”
一点也不疼。
于是,对方再次粗喘了一声。
“明天要休沐,也不用上班。”
“既然没有早课,也不用上班。”
“要不要再来?”
风凝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在心中直骂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今天不用上早课。这句话明明是鸿钧亲口承诺的,但一到辰时,他还是把她叫起来了。
“太阳快晒……”鸿钧看到了风凝的瞪视,默默地吞回了即将出口的话。
风凝手梳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半带着抱怨道:“你不是说你今天不让我起来做早课吗?”
鸿钧:“对,但是我昨晚让你趁热打铁消化了……是你不答应,说今天早上再说的。”
风凝:……
“能别用消化这个词语吗?”
风凝这天早上还是早起了——当然,她也没有穿上衣服出去做早课,而是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吐纳天地灵气,消化昨天的双修成果。鸿钧在一旁给她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对方在两个柜子前忙忙碌碌来来回回,让风凝诡异地生出了一种女耕男织,岁月静好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别的东西给打破了。
就在风凝吐纳完毕,然后将鸿钧送过来的常服穿上之后,风凝的卧室门忽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了府兵的声音:“丞相大人,闻太师来信,说战场上形势有变。”
风凝苦笑了一声,再往看向鸿钧的时候,对方一下子就知道了她的意思,转身便去另一个衣柜里拿她的常服。
“中午不要等你吃饭,我知道。”鸿钧给她披上了朝服。
“无聊就去找孔宣和陆压。”风凝刚一张口,又被鸿钧打断了:“我不无聊。”
风凝:……
这些话,风凝已经对鸿钧叮嘱过很多次了,以至于她刚一开口,对方就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
风凝忽然改了想法。
她整理好自己的朝服,又将放在卧室里面的公文拿上:“要不,你先别待在家里了。”
“我不太想去蓝庠教学。”鸿钧拒绝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风凝把公文放下,又去柜子里,拿出了一套给鸿钧穿的,相对正式一点的衣袍:“我的意思是,你要跟我一起去王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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