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蒙联想到了什么,耳根都变成樱粉色,温绮月笑话他:“哈哈哈还说当他是弟弟,弟弟?”
周知蒙闷头喝了口饮料。
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打电话给陆起繁,过了很久陆起繁才接电话。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卷卷。”
“你怎么了?”
“卷卷,我的易感期好像来了。”
周知蒙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思维还没做出反应前,他的身体已经付诸了行动。
他一路小跑到陆起繁家,陆谨承和钟晔都不在家,陆起繁的卧室灯亮着,周知蒙敲了敲门,还没出声,门就打开了,陆起繁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额头上全是汗,眼神也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他看着周知蒙,就像野兽看着可口的猎物。
周知蒙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陆起繁伸手把他拉了进去。
周知蒙踉跄着来到床边,被陆起繁抱着压在床上,陆起繁在他的胸口拼命地闻嗅,周知蒙推搡不过,手脚并用地挣扎,“小起,小起,你买药了没有?家里有没有易感期的药?我帮你拿。”
陆起繁不说话。
周知蒙仓惶地看着他,又心疼又害怕,陆起繁把头埋在周知蒙的脖颈处,细细密密地咬,过几分钟,他换了方向,改成咬周知蒙的耳垂。
周知蒙太紧张,以至于没注意到陆起繁眼里滑过的一丝清醒。
他还以为自己今晚要被陆起繁咬坏了,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在陆起繁的唇往他的衣领里钻的时候,认命地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第28章
周知蒙见过身边同学后颈上的牙印。
临时标记留下的, 还没消肿,所以是深红色, 还微微渗着血。
那时候周知蒙就想:这该有多疼啊, 得有多喜欢,才能心甘情愿忍受这种痛苦。
周知蒙其实挺怕痛的。
可是他看着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神迷离又可怜的陆起繁, 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抱住陆起繁的脖颈,手轻轻摸着陆起繁的头发,安抚他:“小起没事了,没事了。”
易感期的ala看起来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幼兽,急切又莽撞地寻求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陆起繁把脸埋在周知蒙的脖颈上, 蹭着周知蒙的棉质衣领, 然后又咬着扯开, 企图让清甜的椰奶香味扩散得更开。
周知蒙觉得痒, 又隐隐害怕,但始终没舍得推开陆起繁,虽然他不知道没有标记关系的人给予的安抚到底有没有效果,但他想, 至少这样可以让小起舒服一些。
于是他解开两颗扣子。
陆起繁微顿,灼热的气息喷在周知蒙的皮肤上,周知蒙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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