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疼他了。
沈恪言愉悦地想,然后轻笑着从他手中接过赵承安配好的药:“虽然喝药对我来说是很痛苦的事,但是岁岁喂的药还是不一样的。”
怕他担心,沈恪言安慰道:“放心吧,只是喝一包退烧药,又不是毒药。”
“你说什么呢!”池意瞪了他一眼:“快喝吧。”
沈恪言的温度已经退到了正常范围内,赵承安说如果晚上没有反复的话就算是好了,池意一边看着他喝药一边哄他:“你说你怎么这么脆弱啊,发烧都能持续这么久,以后年纪大了可怎么办。”
沈恪言忍者难受把药片咽下去又喝了一杯水,闻言轻笑:“年纪大了不是还有个岁岁哄我吃药吗?应该会好的快一点吧。”
“岁岁还能哄人吃药呢?”
池意弯腰抱起在自己脚边巴拉的岁岁,笑着说:“我们岁岁可真棒。”
沈恪言点头:“是啊,我们岁岁可真棒。”
明明是在附和他刚才的话,眼神却直白地落在他身上,浸着慢慢的纵容喝宠溺,池意撸猫的动作顿了下,嘴角不自控地咧开:“你知道就好。”
带着明晃晃的得意和骄傲,以及心知肚明的默契。
是时候找机会告白了,沈恪言想。
吃完药,池意和沈恪言倚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几年前的一部电视剧,风花雪月好不浪漫,池意却看得心不在焉。
沈恪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到了他肩上,还试探着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翻着手中的剧本,时不时递到他嘴边一块苹果。
他看着沈恪言切好的。
沈恪言削皮的手法很熟练,池意看着他从头到尾连成一长串的苹果皮,然后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几乎相同的大小,漂亮的摆盘,插上准备好的牙签。
又熟练地靠到他身边,熟练地喂他吃水果,突然有种他们在夏威夷度蜜月的错觉。
不能等了,池意想,还是早点把这么撩人的沈恪言真正打上自己的标签才是。
“我知道明天做什么了!”池意说:“我们换个装饰风格吧?你这里现在除了黑就是白一点生活的样子都没有。”
池意自然地指点江山:“这个窗帘换成米黄色的,桌布换成碎花或者绿色,沙发也要换成亮黄色,然后客厅要摆几盆花,文竹和君子兰都不错,然后餐桌和茶几上都摆个花瓶,就用百合或者天堂鸟,然后客厅要加一个榻榻米,或者加在厨房也不错,你觉得呢?”
沈恪言干脆直接枕到了他腿上,仰面看着池意:“还有什么要改的?”
还是第一次用这个角度看沈恪言,池意觉得他好像又变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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