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扑朔迷离的现实与幻想难题,存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怀里的软肉。
然而软肉却忍不住了,她说:“我想上厕所。”
他被这句话一刺激,把蓄势待发的手指给插了进去。
她细细地叫了一声,似乎是怕他后悔,要把手指撤离,她咬着唇,在他耳边说:“好粗。”
她没说谎,对于从来都没有异物进入的甬道来说,他的手指,的确是又粗又长。她还知道,将来真正要进入的,也不是手指,而是他越来越肿胀的性器。
他被她的话刺激得有些失控,或是终于从那死胡同里钻出来。他含咬着她柔软的唇,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进得更深入。
她被他的手指插得挺直了腰,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也不想去体会,只要是他给予的,都是她满心欢喜的接受。
他怕伤到她,也知道第一次的艰难,他的手指缓慢温柔,被她紧致的嫩肉所包裹,他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
“你的处女膜,被我戳破了。”他在她耳边轻诉着,在他进入第二根手指时,明显的感觉到薄膜的撕裂,与她颤抖的身躯。
他记得,在‘曾经’的回忆里,她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的时候,她主动献身。当时的自己是个人渣,明明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不但没有温柔相对,还粗暴狂野,索取无度。
后来才知道,她因此卧床休养半个月,因为那次之后,她的下体撕裂,陆陆续续的出血。
他也是因为这样,断了对何宜真的妄想,顺了她的心愿,和她交往,一直纠缠到,死亡。
洗去她身上的血迹,他拿着大毛巾,把她整个包拢,像抱着心爱的大娃娃,将她抱到外头的床边坐着,准备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见到蓝母时,完全没有心虚尴尬的态度,还一副‘你干嘛进来打扰我们’的询问神情,把蓝母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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