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时,身子软倒,他眼明手快地搂住她。
身后的奶妈闭上眼,眼不见为净,为这两个不知羞的父女,在心里向佛祖道歉。
他的手按在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手掐着她柔软有弹性的臀肉,不肯放手。
「佛堂前面,怎可无礼?」她难为情地轻声劝阻。
他咬着她的颈肉。「暂且饶了你,回去再说。」
她闻言,腿抖了抖。自从她身子发育健全,越来越俱女人姿态后,她几乎就没有腿合拢的机会。
以前还可以藉口月事来了,避开他的求欢,后来她怀了孕,在经过大夫的确认后,他越发肆无忌惮地索求。
一想起她被肏到临盆前的濒临崩溃,产婆一脸茫然地说开口了,然后被喷出来的羊水,洒了一整脸,她就羞愧欲死。
若不是大夫的死命阻拦,他还不打算让她做月子,掀开她的衣袍想强上。
不过在她做月子的这期间,她的嘴唇都磨破皮,嘴角开裂,这也不是什么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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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业从小就是成稳的性子,大概换谁处在他的生活环境下,都会是成稳谨慎的个性。
他名义上的母亲,在嫁进来的第一天,就收拾行李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她嫡长姐因为守寡回娘家静养,养着养着,连他弟弟都生出来了。
他在外头受人敬仰尊崇的父亲,在家里只会搂着长姐不放,无论长姐哭泣求饶,全然不理会,简直就是禽兽行径。
他顶着嫡子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乱伦下的产物,他曾经迷茫困惑,然后在弟弟出生之后,因为心喜有人陪他一起纠结困惑,居然自己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了。
然后外人纷纷称道宋家会教养孩子,两个孩子都出类拔粹,与父亲一样的聪明能干。
弟弟绷着一张脸,听到众人的称赞,他微抽着嘴角,静默不语。
他则是心里吐糟,夸他聪明,他能接受,说他能干,他拍马也比不上父亲。
尤其是见到名为嫡长姐,实为母亲的女人,越来越妩媚娇柔、柔情似水,他和弟弟在家都待不住了。
也不知是她的柔媚,令父亲松不开手,离不了身,或是因为父亲的浇灌滋润,才令她如此媚态,这因果关系,实在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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