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妈,别念了,我觉得他们这样已经很克制了,至少…沉沉没有把车钥匙丢过来,让我们自己去。”宛宛是真心想替姊姊,与属狼的姊夫说话,但是适得其反。
“你不提我都忘了,这浑小子真干过这事,我让他载我去市场买鸡,给他和依依熬鲍鱼鸡汤,结果他就丢了车钥匙给我,让我自己去,说他要忙着去处理公事。我心想,好吧!你的公事要紧,我就自己出门,后来忘了拿提袋,我又开门进到屋子里,结果…他们俩给我在餐桌上抱在一团。我骂他,他还理直气壮对我说,他只是想在工作前来一发,好提振精神。”程母一回忆到这个,面目狰狞凶恶。
宛宛噤声,一脸的爱莫能助。
程沉治一手喂着她吃冰,一手按在她的腹下揉搓着,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话,那画面十分的浪漫甜蜜,如果不要深究他话里的内容。“别挟这么用力,嘶,快被你挟断了,真想在这里把你扑倒,狠狠干你。”
“不要再揉了,我要受不住了。”依依咬紧唇瓣,压抑的声音从唇缝出溢出。这种一边让她别挟太紧,自己却老是在按压她的敏感处,行径实在是太贱了。
“宝贝,你真是…”程沉治没能把话说完,手机就响了,他暗骂一声,把手机拿出来看,是程母打来的。“真是事多。”
回程的路上,程沉治绷着一张脸,程母和宛宛以为小俩口吵架了,可是看依依的神情,又觉得不像。其实也没人能和依依吵的起来,她太傻萌蠢笨,能让她发怒争执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程母以为是那件事闹的,她清清喉咙,朝着依依说着:“你别怪沉治,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依依一脸的懵懂地望着她。
“妈,我还没告诉她呢!”程沉治转着方向盘,瞄了一眼后视镜。
依依还没有什么反应,宛宛就多心地追问着什么事,总不能在她面前,目睹姊姊被这母子给欺侮了吧!哪怕姊姊被蒙在鼓里,她也看不过眼。
程沉治没吭声,程母被宛宛问得心软。“就是我让律师分配我的个人资产,我把绝大部分的资产,安排身后都让你继承。”
宛宛怔住。“程妈妈,你这是做什么啊?”
依依还是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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