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含微瞅着他这副怂样,一脸冷笑。“这样就不行了?你还想和我爸比?”
庞旭尧正要反驳,她这个随身带着仿真阳具的伪男人,没资格说他时,莫名其妙地想到那湿漉漉的仿真阳具。
他记得他们离开时,刘含微并没有带走它,还有上头的湿滑液体,表示刚离开人体不久,加上他们一进门时,见到薛菲予湿淋淋的腿间,这一切,似乎有连关性。
他越想越不对劲,想起一开始腾居对他说得谣言,说刘成元那玩意已经不行了。
庞旭尧压抑满心的疑虑,没有向刘含微追问。刘含微毕竟是刘家人,就算将来两人结婚了,刘家也未必会告诉他这个隐私。
所以,这就是刘含微会同意,他染指她妈的原因?因为她爸不行了,找个男人给她妈舒发一下、通通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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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竞元回来的时候,刘家人站在大门口,如临大敌,情势紧张,不像是迎接亲人,而是在对敌防御的态度。
“呦,你们看起来都还挺不错的,老的没死,年轻的没长残,中年期的还挺有精神的,很好,继续保持!”刘竞元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吊儿郎当的玩笑话,他是用领导的派头,正经肃穆地朝着家人说。
刘爷爷的眉头抖了抖,被刘老太太按住手,他忍了下来。“回来了就进来吧!”
“妈,我好想你啊!就怕你在我出远门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生重病,让我赶不回来见你最后一面,你不知道我夜夜提心吊胆,老是打电话回来,确认你有没有摔着、有没有噎住,唉,愁死我了。”在刘家,刘竞元最亲近刘老太太,但是也等于是让刘老太太,受到刺激的机率大大增加。
刘老太太不想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揍他,可是她实在是气狠了,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肩上。“胡说什么呢!闭嘴!”
两位老人家走在前头进门,刘竞元和刘成元并肩走一起,突然他转过头,望着依旧娇媚柔美的弟妹。
刘成元与刘含微防备地盯着他看,怕他对薛菲予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
“唉,我说你老公都不行了十几年了,你就没想过在外头找个情人过日子吗?干嘛还守着他啊?你真傻。”这话若是薛菲予的闺蜜说的,还能说是推心置腹,为她着想,偏偏说这话的人,是她的大伯,这感觉就很诡谲了。
刘竞元不是第一次对薛菲予这么说,只是他都被限制接近她,所以从来没有把话说完全。往往一个开头,或是有张口的倾向,就被刘成元给拉开了。
薛菲予被他用谴责的口吻给说懵了,无法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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