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旅行团的团员们,在废弃校园里被鬼吓到鸡飞狗跳时,他们的领队却和她的灵器搞上了。
她主动地打开双腿,环在它的腰上,教它怎么进入她的身体。
它似乎对这行径感到慌张,想挣脱离开她的怀抱。
她大概猜到它的顾虑。「我不会受伤的,你也不会让我伤害的,对不对?我想和你在一起,融为一体。」
她的请求让它停止挣扎。
她吻着它的唇,搂住它的颈子,在它耳边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和我最亲近的只有你了,就让我们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好吗?」
或许是她话里的内容诱惑了它,它不再抵触与她的亲近,彷佛真以为与她做了这事,就是成为彼此的唯一,独一无二的唯一。
「嗯,不会痛,真的,不用担心。」她喘着气,努力吞咽着它的巨物,还要安抚它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抽离不干的雏,真是即甜蜜又心累。可是谁让它是属于自己的?她心甘情愿为它做到这一步。
「你舒服吗?」她怕自己唱独角戏,爽到自己,它却只觉得莫名其妙。
它点点头,在她体内的巨物,鼓胀地跳动了一下,像是在应和她的话。
她开心地露出笑容,甜蜜蜜的酒窝浮现。
它喜欢她的酒窝,每次见到,都会伸出手指戳她的窝肉。
它只是灵气化身的身躯,可以凝形,却没有无中生有的本领。所以,她嚐它的舌头,是冰凉凉的,没有津液,它也不会喷洒出精液,从头到尾都硬梆梆的。
可是它却让她濒临快感巅峰两次,干到她的腰都抬不起来了。第一次时,它懵懵懂懂,不晓得她的高潮降临,第二次,它发觉了,按着她的腹部,怕她过于激动伤身,她意识恍惚中,没发觉它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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