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见到它的行为,一脸崇拜地环抱住它。「你真厉害,还会打字啊!你什么时候学的拚音输入?」
难不成它在深山古庙里,那群上山进奉的老人家,还会教它们与世界接轨,手把手教它们怎么拚音打字,怎么使用电器,还有人类生理课程教学?
她抱住就抱住,手仍然不安份,在它强劲结实的臀肉上抚摸着,性暗示意味浓郁,惊得它手速飞快。
它的身形是微透明的白影,身上没有遮掩物,等同于裸奔,被她这样又抓又摸,让它感到不安,好像她随时会干出令它措手不及的事。
果然,在它打完文件,正要列印时,它惊愕地发觉自己的腿间肉,被她吞含入口里,吮含吞咽着。
「感觉好像在吃冰棒,还是无糖的。」她情色淫靡地吐出巨棒后,发出如此评语,然后又继续握着它,塞进口里吞吐着。
它把文件列印出来,拿着刚出印表机,还带着热气的纸张,望着在它腿间摆动头部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纸先放桌上,轻抚她的头发,意图想拉开她。
它不是没欲望、没感觉,也不是不喜欢被这么对待,只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喷不出来,她吸到嘴肿了也没用。
它拉开她,把她抱到床上,准备满足她那无穷无尽的欲望,结果被她推开。
「我们一起去洗澡吧!你来帮我搓背。」许盈佳握着它的手,眉眼含春地提议着。
它下意识觉得她说得洗澡、搓背,都是明面上的藉口,实际上她就是想和自己做爱。它踌躇着要不要给她看那份刚打出来的文件,就被她强拉着进浴室里。
等到他们终于心满意足的从浴室里出来,双双躺在床上缠绵时,谁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份文件了。
等到隔天它消失回到瓷碗里,许盈佳伸懒腰爬起来,进到浴室里梳洗,走出来后,见到桌上的文件,她拿起来一看,上头满满的条规,还有序列编号。
她忍不住露出笑容。「傻子,我会遵守才怪。」
整张像生活公约似的条例,写满了她的行径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尤其是针对性行为,就用了五大条来约束她,严苛法规的像国家律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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