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狩猎时,喝了侍卫上贡的鹿血,后来在夜宴上又喝了酒,热气一冲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他的眼眸立即就发热,开始头晕了。
然后喝多头晕的他,一见到装扮成宫婢走出来迎接的她,立即就兽性大发,搂着她亲吻,把一旁的连盛儒给遗忘了。
她与连盛儒都大吃一惊,被他的行径给唬了一跳,措手不及。
连盛儒立即低头,准备要默默离开,却被宇文业给唤住。「你,去拿里头的绵绳出来。快点!磨磨蹭蹭什么?防碍老子干炮,老子揍死你!」
连盛儒被满口浑话的宇文业给吓傻了,被他踢了一脚才反应过来。
这是一国之君吗?开口闭口称自己是老子,还有干炮、揍死你,这怎么可能会从皇上口里讲出来?太毁三观了。
连盛儒被他赶进到厢房里找绵绳,找得焦头烂耳,也不晓得那绵绳长什么样,放在哪,就让他没头没脑地进来找。
直到另一名宫婢提着水盆进来,知道他的需求,立即从床榻处,将绑在床架上的绵绳取了下来。
连盛儒望着她取下绵绳的地方,再看这做工精细,触感柔顺的绵绳,再想到刚才皇上一见到那名宫婢,就搂着对方又亲又吻的,瞬间领悟它的用处。
他急急忙忙地拿着绵绳从厢房出来,往大厅赶去,还没进到里头,就听见那挠心的呻吟声,他顿住,里头该不会已经在行房了吧?
就在大厅,离厢房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有这么性急吗?
宇文业就这么猴急,他扯开她的衣服,甚至等不及要帮她的媚穴扩充适应,就想提枪进入。
幸而在他下午出门时,才和她在房里温存一番,她身子尚未清理,嫩穴里仍然湿漉漉的一片,被他狠插急干到穴口微张。
她从他离开之后,晕睡至今,等她醒来后,宫婢打水欲帮她清理,她就听见宇文业归来的声音,连忙下床去迎接,没想到一被他逮住,他就化身为狼了。
宇文业粗大的前端,在她的穴口停顿了一会,就顺利的被接纳吞入,毫不犹豫地全数没入里头。
她跪在椅子上,背着他抬起臀部,承受来自身后的侵犯,一次比一次还深入,一次比一次还要强烈的攻击。
而他还不知足,钳着她的手臂拉到身后,逼迫她朝着自己的方向贴近,把她的身子弓成弧型,臀部与他密紧相连,后脑杓抵在他的肩上,刺激得她忍不住惊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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