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下车时,她还一度软脚,被他搂抱着上楼。
「我是不是很厉害?操到你无法走路了?」唐泽道还继续学着论坛上的撩妹语句,一本正经地询问着。
楼倾婉面色潮红,不敢直视他。
用一张严肃认真的脸,说这样的话,他自己不觉得难为情吗?唐泽道的行事作风,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晚上她洗完澡之后,趴在柔软的棉被上,回想起这一段宛如偷情般的地下停车场车震记,面红耳赤,久久都无法静下心来。
感觉他的粗长还在她的体内进出,那种火辣辣的摩擦感,令她才刚洗干净的媚穴,又溢出了湿液。
她心想,该不会自己的那个地方,被他给操松了吧?要不然怎么会流水不止?
这一晚,她彻底失眠了,她想了很多,前尘往事,与展望未来,然后得到一个令她又绝望,又无法抗拒的事实。
她的一颗心,已经陷落在唐泽道身上,难以自拔,也已经拔不出来了。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不,应该是说,这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他的条件这么好,调情的手段又高明,看着自己的目光,像对自己一心一意、忠心不二,如此的专注深情。
哪怕知道这只是他对床伴的一种手段,不一定是发自内心的感情,她也心甘情愿地陷了下去,让她挣扎犹豫的机会都没有。
更有可能,是她斯德哥尔摩的症状更严重了,才会把他所有的蛮横不讲理、强势霸道的缺点,都当作是对她独一无二的特别。
可是她如今纠结的,是她喜欢对方,那对方对她的感觉呢?是对她有好感,还是单纯把她当作床伴?
如果他真的接受自己,自己要如何向他开口,她前一段不名誉的感情呢?光是想到这些,就够她头大了。
唐泽道拿着浴巾进到浴室,打开莲蓬头冲澡,冲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将浴室的门打开,外头漆黑深幽,一点光线都没有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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