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茗雪痛得死去活来,如今却有人在她面前幸灾乐祸,她心底的怒气就又窜了上来,口气显得十分生硬。
那男子捂着红唇,传出一串娇笑声。“女人月事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喜怒无常。要不要我上床去帮你弄得舒坦点?”
女子一个凌厉的眼神扫射了过去,冷如冰霜,抬手抓过身旁的绣枕一下子砸了过去。
“有本事你去东厢爬床去。”她有些不屑的回答,转过身去也不理男子。
“那个胖子可比你有趣多了,要爬我也要让她来爬我的床。”那男子显然更加的开心,声音里都透着轻快。
茗雪捂着肚子,嘴里“咝咝”的抽着气,腿间的那股热流似乎更加汹涌,嘴唇也越发的苍白。
“今晚我身上不方便,你赶紧滚去别地儿住。”她有气无力的对着男子说了一句,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已经冒了出来,身上一阵发热。
那男子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小雪花,你可真扫兴。好吧,我去百花阁凑合一晚上。”他的语调却透着轻快,一侧身用力,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茗雪见他走了,微微松了一口气,素手一下子掀开锦被,连忙站起身来,素净的床单上一大块血迹赫然印在上面,粘稠的暗红色,还散发着一阵令人作呕的异味。
初秋的天气还是寒凉的,赤脚站在地上的女子打了一个寒颤,双腿间又是一阵热流涌过,她匆忙的穿上鞋,翻着箱子总算找到了月事带。
明沐居的东厢传来鼾声阵阵,躺在主屋里的茗雪却无法入睡,肚子的疼痛感折腾了大半宿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日胖女人的那一脚,似乎下面流的血更多了。
“玉儿。”她轻声的唤着外屋守夜的丫头,每叫唤一声,下面就来一次波涛汹涌,她咬着牙隐忍着。
“主子。”那小丫头一撩帘子就进来了,撅着一张小嘴。
“东厢那位主子还真是,睡得死死的。呼噜声传得老远,好几个姐妹都睡不着呢!”玉儿一进来就开始发牢骚。
“主子,你怎么了?”她走进了才发现茗雪的异样,连忙跑了过来。
“去东厢把那胖女人给我叫过来。”茗雪转过身趴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她睡不好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胖女人。
正妻又怎样?在陆家招人疼的只有能生孩子的女人!
楚翩跹睡得正香甜,却忽然感到身上一阵冰冷,下意识的睁开绿豆小眼,眼前站着一个横眉冷对的小丫髻,手里面拖着锦被。
“少夫人,我们主子叫你过去呢!”那丫头就是刚才抱怨的玉儿,她也不跟瑾儿打声招呼,就直接进了东厢,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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