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看见他的举动,气的握紧了双手。
开门的是冰衣的侍女,洛承裕走了进去,看见冰衣趴在床上,背上缠着纱布,印出丝丝血迹,洛承裕赶忙走在床边,握起冰衣的手,“你怎么了?谁将你打成这样,告诉我。”
冰衣整个人虚弱的很,回握洛承裕的手也很无力,“世子…爷,我没事…。”
洛承裕恼怒不已,没想到离间计会害了这女子,不过转念一想,被打就证明这女子也是细作组织的一员,也就放平了心态。
“和乐,将老鸨给我拖过来。”
“世子爷,我我我,不是我。”老鸨被人揪着领子脱了进来。口不择言。
“哦?不是你?那就是背后的老板了。让他滚出来,打完我的女人没事了?”
哪有背后的老板,背后的老板就是蝶舞,这老鸨只顾着在洛承裕眼前甩掉干系,但没想到说错了话。
“不说是吧?那你回去告诉他,不出来跪下给冰衣认错,我就掀了他的花雨楼。”
冰衣在床上看着洛承裕为他出头的样子,心动不已,双眼泛着泪花。“世子爷。”
“没事的,我会让这城里最好的医生给你医治,留疤也不怕的,王府有很多去疤的药,你放宽心。”
洛承裕俨然一副沉浸在情爱里的毛头小子,心中眼中都是冰衣。
晚上老鸨跪在蝶舞面前,哆哆嗦嗦说到,“郡主,我不是有意的。”
“你说你还能干成什么。”有人说到。
“青楼这东西,定是有幕后人的,即使她不说,也没人相信老鸨就是老板。”另一个答到。
“郡主,您怎么看?”一个人问到。
此时的蝶舞还沉浸在洛承裕无视他的愤怒里。完全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到底是年轻气盛不服输,轻易就中了套。
“郡主?”
“嗯?下次他再来,就说冰衣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他包冰衣的钱给他换人,不过之前冰衣说他什么?睡不了人?”
“不是,是他才十四,有些事他想长大些,将她带回洛京再说。所以每次就点到即止,洛承裕从不过分。”
“那就好。你们几个里,谁没在洛承裕面前露过脸,演一下老板。”
另一边
洛承裕说到,“大夫找了?”
杜麒辉“找了,怕他们怀疑找的南平有名的大夫。”
洛承裕“蝶舞应该准备自己出手了。南国那边还没动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