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将手掌伸到了常溪面前,掌心之中正静静的躺着一个护身符。
“奶奶让我去给你求的护身符,说是那个庙很灵验。”
常溪拿过柳深手里的护身符看了看了,是一个拇指大小的收口的小袋子的样式。
捏了捏,袋子里有东西。打开瞄了一眼,是叠成三角的黄色符纸。“这个应该带不进考场吧,”毕竟就连矿泉水瓶上的标签都得撕掉。
“那我帮你拿着,希望还能管用。”柳深又将护身符拿回了自己手里。
见柳深如此笃信护身符的作用,常溪心中有些好笑同时心中也感觉到暖意。常溪知道,柳深都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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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交通管制,柳深的车并不能开到平日让常溪上下车的地方。
停车的地方距离校门口还有一定距离,两人需要步行一段距离。
这可为难了柳深。常溪不乐意,柳深不自在,但柳深最终还是将旗袍穿了出来。
这为难柳深的地方就是这脚下为了旗袍特地穿上的高跟鞋,须知,以前柳深一年也不一定有场合必须要穿高跟鞋。
下车之后到校门口的这一段距离不长,但对柳深来说格外漫长。而且这次,还是柳深主动挽着常溪走。
柳深挺擅长伪装自己的。就像此时,从未穿过旗袍的不适应,脚下高跟鞋的不适应,只有柳深自己知道,旁人是决计看不出来。柳深的一步一颦,莫名还透露出二分优雅从容。
两人到校门口时已经有不少学生以及学生家长在了。
不少学生的母亲都和柳深一样,图个好兆头,好寓意,穿上了旗袍。
但在常溪心目中还是自己身边站着人最好看。
忽然,常溪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循声看去,是孔孟。
孔孟身边还跟着一个五官有六七分相似,但比孔孟高的男人,看上去年纪和柳深相仿。
孔孟走近,以中间人的身份给两方互相做介绍。
男人是孔孟的亲哥哥,叫孔仲,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留着寸头,眉目间隐隐透露出一股正气,是看了会让人心生好感的类型。
但是,此时的常溪可对眼前的孔仲没生出什么好感,听着孔孟和柳深的对话,常溪眼中只有提防戒备。
因为孔仲看向柳深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欣赏的意味,但也只是这样。
但也仅仅是这样,就足以激发常溪心中的占有欲。常溪握紧牵着柳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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