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念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陆沉抱着胸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季念念,诊费你自己出。”
诊费???季念念有些肉痛,她真的没有几个钱了,就不能大方的请她看一次病吗?
真是太抠了,堂堂一个王爷,好小气呀。
“哦,多少?我让绿樱拿给你。”季念念肉疼的叫了绿樱过来。
陆沉似乎没有预料到季念念如此干脆,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恰好陆伯回来了,他便吩咐了陆伯:“王妃大半夜惊扰太医,心里过意不去,准备自掏腰包垫上诊费,你将开销说给她听。”
话毕,陆沉便径直出了屋子。
陆伯不太懂季念念的意思,恭敬的走到她面前:“回禀王妃,赵太医和咱家王爷相熟,看病是不收诊费的,但每次王爷都会打赏一百两银子作为茶水费。”
“什么?一百两?”季念念快吐血了,这陆沉简直太败家了,一百两的茶水费?这是要喝什么茶才能用完?
呜呜,她舍不得啊,她给了这一百两,只剩一千九百两银子了。
陆伯不明所以,一百两很贵吗?赵太医几年都来不了一次,不贵吧。
最终,季念念还是将那一百两给了陆伯,但羊毛得出在羊身上,还得让羊高兴,她立即有了主意,郑重的告诉陆伯:“陆伯,上次您让我掌家,当时,我拒绝了,但最近这几日,念念想明白了,这王府迟早都要交到我的手里,明日,你便将对牌什么的交给我吧。”
陆伯很是欣慰,高兴的直点头,说是明日一早便能将对牌悉数交给季念念。
或许是得到的太容易,季念念并未觉得开心,随意点了点头,让陆伯退了下去。
但这种不开心落在陆伯的眼里,那就是从容大方,他有些欣慰,看来这王妃并不是像外界传言那般恐怖。
翌日清晨,季念念的餐桌上出现了一味猪肝汤。
她看到黑乎乎的猪肝,再闻道那种腥味,立马呕出了声,飞快的挥手:“拿走,拿走,快拿走,这么恶心的东西,是谁自作主张做的?”
绿樱和白薇对视一眼,摇头否认。
这时,季念念屋里另外一个丫鬟叫做南星,她站了出来,福了福道:“回禀王妃,这猪肝汤是网页吩咐厨房给您做的,让奴婢监督王妃务必喝完。”
季念念:“……”
她最讨厌吃动物肝脏了,陆沉,本王妃给你记下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季念念并未意识到,她这是在试着摸老虎的屁/股。
喝完特制猪肝汤,季念念跟霜打的茄子似得,口中总有一股浓浓的土腥味。她好恨,恨这猪肝汤来的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失了先机,没了防范,否则,就凭她演过的、看过的宫斗,宅斗,还对付不了一盆猪肝汤?
用过早膳,陆伯抱着管家对牌来到碧园,身后跟了一大群奴仆,哗啦啦的站满了园子。
季念念强打起精神,斗志昂扬的从陆伯手中接过对牌和账本:“陆伯辛苦了,今日一切先照旧,念念看看账本再看看对牌,便对王府中馈有了大致了解,明日我将宣布几项改革,还请大家积极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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