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心里盘算着事情,点头道:“甚好。”
甚好二字浇灭了何盼的希望,也让陆伯收起了多管闲事的心。
就这样,何盼住到了榴园,一晚上,被蚊子折腾的不轻,第二天,季念念便让人送去熏蚊子的香,她可不愿给何盼借口换地方。
***
夜晚,陆沉让砚书来跟季念念打了招呼,让她先睡。
季念念落得清静,舒坦的洗了澡,抹了七八样护肤品,这才满足的躺在床上。
梦里,季念念梦到自己被八爪鱼缠的紧紧地,她也不甘示弱,回手勒住了八爪鱼,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意思。
谁知清晨一睁眼,便瞧见自己紧紧地抱着陆沉,而他臭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季念念一下:“你要谋杀亲夫?”
季念念倒吸一口气,怎么会?她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但,让她高兴的是,今日的身娇体软已解。她装疯卖傻,“相公,最近都不用晨练吗?”
陆沉咳了咳:“某人抱的太紧,挣不开。”
季念念红了脸,是她吗?
两人正在用早膳,季念念指挥陆沉帮她端萝卜糕,这时,绿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何盼。
今日,何盼穿了件水绿色的小衫,下身穿了葱白长裙,一双绿色绣花鞋在裙底若隐若现,面上一片油污。她手上拎了食盒,冲着陆沉笑的温婉端庄:“表哥,我做了西南那边的小食,拿了些给你尝尝。”
绿樱伸手去接,何盼避过了她的手,亲自打开食盒,将那几道小食拿了出来摆在陆沉面前。
陆沉笑着道:“表妹有心了,坐下一起吃吧。”
何盼却之不恭,坐到了陆沉的右侧,又是夹菜,又是递食,忙的不亦乐乎。
季念念也不理会,兀自吃着萝卜糕,喝着燕窝粥,幸福的眯眼睛。
何盼见季念念无视她,便忍不住想上眼药,“烦请表嫂帮表哥盛碗红豆粥,吃酸茭头的时候配红豆粥最好。”
季念念看了一眼,红豆粥放在她这边,她摆了个眼色给绿樱,绿樱忙盛了碗红豆粥摆在陆沉面前。
何盼呵呵一笑,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
季念念心中冷笑,也不理会她,倒是看向陆沉:“酸茭头好吃吗?。”
酸茭头是何盼在西南做好带来的,本就不多,都给陆沉留着了,她就盼着陆沉能多吃几口,好想起两人从前青梅竹马的时光。
听季念念这么一说,何盼紧张的捏着帕子,竖着耳朵等着陆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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