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怀朝着王寡妇拱手道:“嫂子,得罪了。”
说完,陆沉的侍卫便冲进了王寡妇的家,王寡妇惊慌失色:“你们干什么啊?土匪!强盗!”这时,侍卫们按住了正欲爬墙离开的夫子。
夫子吓得两股战战,口中不断求饶:“大侠饶命啊!饶命啊,是这小妇人先勾搭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王寡妇傻眼了,原本还替夫子担心,听了这番话,她恨不得上前踹夫子几脚。
陆沉手一挥,侍卫拿了臭抹布塞进了夫子的口中。
季念念同情的看了王寡妇一眼,这才冲着夫子开口:“你拿了束脩,不好好教书育人,却整日哄骗小妇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今日,只要你写一封辞职书,我们便放了你离去,还会给你路仪。”
夫子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将信将疑的点头。
王寡妇早已抹着眼泪,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侍卫放开这位夫子,压着他写了辞职书,给了他二两银子做路仪,放了他离去,夫子一股风似得刮跑了。
辞职书到手,他们又回了小学堂,孩子们并不知道已经没了夫子,他们自觉地读书,等着夫子回来讲解。
季念念心疼这些孩子,便跟陆沉说要在这里教书,陆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你的脚没好,不适合劳累,本王有更好的人选。”
季念念心中念着任务,忙道:“我的脚已经好多了,可以胜任。”
陆沉又道:“你才疏学浅,才是真的误人子弟。”
季念念心口被插了一刀,痛的难以开口,丢了几个白眼给他。
李若怀站在一旁,听的发笑,只听陆沉说:“若怀来教书正好,毕竟老师的名号誉满天下。”
李若怀:“!!!陆沉,你太过分了,我爹是太傅,老子也是正正经经的探花好不好?你竟然让我来给一帮小萝卜头上课,太过分了!”
陆沉冷笑:“呵,连师兄的话都不听了?师娘若是知晓你在西南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很开心?”
李若怀捏拳,痛心疾首道:“好,我教!但你叫这学堂的管事出来跟我谈束脩,我可不是二两银子能打发的。”
陆沉有些僵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严肃的事情来,这间学堂既是村里办的,应该有管事,他这样冒然插手,好像越界了,昨夜真是昏了头,怎么就随便答应了季念念。
季念念讪讪笑,“呵呵,这间学堂是林婉姐姐办的,你去跟她谈吧。”
陆沉一听,林婉,脸瞬间黑了下来,揪了季念念的衣领,“你明知道是林婉的还要插手,到时候我们岂不是几张嘴都说不清了?为了不引起三皇子的猜测,这事,还是交给若怀处理最好。”
说着,陆沉将夫子写的辞职书丢到李若怀的怀中,带着季念念跑路了。
李若怀痛苦的哼了一声,将辞职书装进怀里,转身进了学堂。
季念念觉得自己不厚道,有些担心李若怀,“相公,我们这样把若怀丢在那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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