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若是看不出季念念在做戏,那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即使如此,他还是心里不舒服,眯着眼,冷笑一声:“你且再说试试。”
说着,他已经列好了架势,看样子是要揍李若怀,毕竟舍不得自家老婆。
求生欲巨强的李若怀,连忙向陆沉求饶,“师兄,我再也不吃兔兔了,求嫂嫂好好说话。”
索然无味。
季念念收了眼泪,示意陆沉扶她一把,“谁让他们先要吃兔兔的,兔兔多可怜……”
陆沉没扶,直接抱她下来,“兔兔可怜?你吃涮羊肉的时候,怎么不觉着羊可怜?”
季念念:“……”
不提小羊,我们还是好朋友。
李若怀不厚道的笑开了,“原来嫂嫂是同道中人,走走走,烤肉去。”
季念念搓搓脸,尴尬笑了笑,“兔腿给我一只,我就去。”
季念念从马车上拿出一个匣子,跟着李若怀走向河边,陆沉负手跟在后头,面色阴晴不定。
看到林轲手中活蹦乱跳的兔子,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吧,兔子还是活的?这怎么吃。”
林轲手腕灵活的甩着一把匕首,笑的邪气,“想要它死,还不容易?凌迟,剥皮,缢首,腰斩,选一个? ”
季念念嫌恶的抖了抖身子,颇为无奈:“你还真是敬职敬业,有本事先杀了再说。”
谁知林轲脸色一变,将兔子丢给李若怀,“你来。”
谁能知道林轲这种酷吏,其实连个小动物都不敢杀。
李若怀应声提了兔子起来,季念念反倒眼巴巴的看着兔子,“能不能……”
谁知陆沉抢着说:“三军听令,即刻起征西大军不准吃兔肉。
季念念剩下的半句话:“……把兔皮给我做手套”
李若怀&a;林轲:“……”兔兔没有了!
陆沉:“……”做你妹的手套。
最终,他们都没吃上兔兔,季念念只好亲自下厨烧了几个菜给他们吃,林轲和李若怀食髓知味,一到吃饭的时候,就来找季念念,就算她不亲自下厨,但她那个小匣子里全是香料,只要一点,就能将伙夫做的平淡饭菜变成美味。
一来二去,几人关系越来越好,每次吃饭,林轲并李若怀都会来找季念念。
陆沉深感头痛,借机打发走了林轲和李若怀。
季念念睡醒看到空荡荡的军营,诧异地问陆沉:“怀弟和林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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