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念:“……也不是吧,请他们喝了顿酒,感谢他们对我俩的撮合。”
陆沉:“那你都不感谢感谢我?明明我出力最多。”
季念念笑着上前,攀住陆沉的胳膊,“相公,你吃饭了吗?要洗澡吗?”
鲜少见季念念如此温柔贤惠的一面,陆沉无所适从,沉默了片刻道:“你还是正常点好。”
季念念耸耸肩,八爪鱼一样抱住他,“不行,我正常不起来,我只要想到你是我相公,我就很激动。”
其实季念念说的是实话,但陆沉却觉得她像是在拍马屁,自然没有回应,季念念气的不轻,“相公,你都不回应我,我真的很激动很开心。”
陆沉:“……我……大抵跟你一样。”
“不行,太敷衍了,这叫表白,你知道吗?就是剖白心意,要将心中所想的话都说出来,让对方感受你的浓浓爱意。”季念念又去扒拉陆沉的衣服。
陆沉被她拽的很无奈,摸了摸脖颈,想了想道:“为什么要说?如果任何事情都靠说?那还用打仗吗?派些个文人骂一架就好了。”
季念念:“???你说这话好像一个渣男哦。”
“渣男是什么?”
季念念捂嘴笑的开心,陆沉便知道这定不是什么好话,恶狠狠地放话,“欠收拾!”
季念念故意挑衅他,在他胸前上下其手,忽然,一个信封掉在了地上。
信封上写着两个字“休书”。
季念念只是瞧了一眼,便瞪了眼睛,“休书??你要休谁?”
陆沉心中一沉,忙弯腰去捡,季念念大吼一声:“住手!我来捡。”
季念念捡起那封休书,拆开后,里面的内容跃然眼前:“立书人陆沉,系京城人,凭媒聘定季氏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立约人:陆沉。”
季念念:“…………”
这就尴尬了,她还不知羞的表白呢,人家暗戳戳的想着怎样休她。越想越生气,谁知她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陆沉眼疾手快的接住她,一边抱着她去卧房,一边让陆伯去请郎中。
谁知平日里腿脚不便的陆伯,此时竟足下生风,几个起落已出了院子,又几个起落,手中拎着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粗鲁的放在陆沉眼前。
陆伯那浑浊无情的眼睛无比焦急,“少爷,这是妇科圣手冯大夫。”
陆沉知道陆伯误以为季念念有孕,所以才会请了妇科圣手,此刻再换大夫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让冯大夫给季念念把脉。
冯大夫翘着手指捉了半天脉,半眯着眼睛道:“夫人脉如滚珠,胎儿没有大碍,只是胎没坐稳,身体有些虚弱而已。所以才会昏过去。”说着,那位头昏眼花的冯大夫便开起了药方。
陆沉却像傻了一样,不可置信的问:“大夫,没误诊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