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琏云一直靠坐在屋外墙上没走,他的喘息声甚至不时传入屋里,我便没敢放肆地喘出声来。他想必也能听清不少屋里的声音。
而我方泄完身,闻昙抱着我起了身,一边在小屋里踱步一边在我穴里抽插起来。
奇了怪了,两回怎么也绞不软他!男人都这样么?
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能快些结束么?”
他回我以简短的两个字:“不能。”
“为何?”
我一时有些委屈。他是闻昙啊,他不知道现在不宜厮缠过久么?他方才那样温柔,这会儿又为何拒绝我啊。
“道长,你满足了两次了。我只这一次,岂是能潦草结束的?”
他道,并且没收着声音,是平时说话的音量……
希望顾琏云不要听清他说了什么,或者听清了不要多想。
再就是他怎么又在这种时候叫我“道长”!罢了罢了这会儿他这样叫我,顾琏云反不会多想,以为我这个道长真是在跟朋友谈什么正常事。
我于是不敢跟闻昙说话了,伏紧在他颈窝里,将低低的喘息声只送入他耳中。他抽插的力度则越发重了。
可说是在同朋友谈事情,完全不跟闻昙说话又怪怪的。
我只好尽量稳住声音叫了他一声,“闻昙……”
“嗯?”
“嗯。”
查知我的目的仅仅是假装在交谈,他似乎有些生气,停了步伐,就站在地面上,重重往上顶起我来。
“呃啊……”
这下我稳不住声音了,情急之下张口望近旁衔了几缕他的发丝,咬着他的发丝压抑口中喘息。
他怎么这样!时而温柔时而恶劣,温柔时让人对他放下警惕,恶劣时又强势得令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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