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仁信给我打电话。”
心脏怦怦的跳着,她低声说,“我过去才知道是周先生要见我。何总您说过他是贵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我又担心得罪了他。我担心那个牌照——”
男人慢慢的侧头来看她,没有说话。
“我没有要他的礼物。”似乎已经没什么好说,她咬着唇,只是说,“对不起何总。李秘书送我东西,我不要的。其实昨天晚上李秘书就打我电话,我也不可能去——”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侧头看她,看了很久。
“你见过他几次?”他问她,声音淡淡的。
“就两次。”阳光下她脸红耳赤,握紧了差点咬了舌头,“三次三次。加上船上那次,一共只有三次。”
“我回国这段时间,你又去见过几次?”
“就一次。”又羞又辱的回忆冲入脑海,她感觉一股热气冲上了眼睛,“对不起何总,我以后——”
再也不去了。
男人沉默了。
车子缓缓前行。
“牌照,和你没关系。”他最后说话,声音淡淡的,“我就算要送女人给他,也不会送你。你是我的助理。”
他咬重了“我的”两个字。
“我知道的何总。”她咬唇,握紧了方向盘,“其实那天我和周先生见面,恐怕也都是巧合——”
男人呵了一声,她的声音又响起,“我喜欢您这里,我想在归墟上班,没有那个意思。”
男人又沉默了。
“唉。”最后他靠在座椅上,叹了一口气。
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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