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点了点头,道,“她好像,对我没有恶意。”
安错若有所思,身为暗卫,若非紧要关头,不应该现身才对。沉默片刻,才道,“我与她交过手,若我猜的没错,她是慕容济的人。”
长欢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向安错道,“你是说,在江东,慕容济派来跟踪我的人,是她?”
安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错,你知道吗,今晚若非见了她的样貌我还以为,是你来了”
一样的杀伐果断、英气逼人,却也冷若冰霜。
不同的是,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玄英如墨。
安错听了,将长欢在怀中搂的紧了紧,缓缓在她的鼻尖落下一吻,道,“以后,莫要离她太近我会吃醋的”
长欢暗笑,柔声道,“她虽然眼角的泪痣很美,可是我更喜欢你胸前的这颗朱砂痣”说着隔着内衫,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安错的胸口。
安错被她这么一撩拨,顿时握住了那不安分的手指,凑近长欢的耳边,气息有些紊乱,低声道,“若非你刚换了药,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说着直接吻住了那红艳欲滴的耳垂。
长欢的耳垂格外敏感,身子一颤,软声求饶道,“我错了那先记着这次下次,一并还回来,可好?”
安错松了口,伸手在长欢的鼻尖刮了刮,微笑道,“好一并记着”顿了顿又道,“夜深了,睡吧”
长欢在安错怀中挪了挪身子,道,“最后一个问题之前你提过的胡蝶飞上次你还没说完”
安错道,“在关外的时候,我帮了她,她也帮了我,如此而已算是个朋友吧”
“她,很特别吧?”长欢知道,阿错向来没有朋友。想来,胡蝶飞于阿错而言,终归有些不同吧。是因为阿错说的,见到她时是个小乞丐的缘故吗?
安错抚上了长欢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柔声道,“没有你特别以后怕是也不会再见了别多想了,明早还要赶路。”
那时候长欢还不知,阿错以为的结束,只是胡蝶飞心中另一段感情的开始。
正如,所有的结束,其实也只是另一种开始。
翌日,又是一日马不停蹄的狂奔。
第三日,吃过早饭离了客栈。
日偏东南,天色尚早。距离江陵还有四十里时,行至一片竹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杨延率先停下,提议道,“先在这歇息会,喝点水再赶路吧--”说着下了马,将水囊解下喝了几大口后,又扔给了林萧。
长欢一下马,活动了两下身子,而后累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喇喇的伸着两条腿,靠在一棵粗壮的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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