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九歌举杯细品着,似是看到了夜半与谢白棠两人一道守岁般,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而谢白棠的打算和计划,她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一直闷头喝酒的安错,似吃醋般突然开口道,“那你争取也寻到心上人,便也可早早去过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我若能找到,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不知反驳了一句。
楼小楼红衣似火,笑道,“不知,以你的条件,仰慕你的小姑娘可是从南城一直排到北城门了,你怎么就没有看上眼的?!”
“看得上我的,我看不上;我看上的,看不上我。”
不知这一语,道中了屋内多少人的心事。
有人打着圆场道,“喝酒--这么好的日子,就该朋友相聚,一醉方休!”
而后众人继续拼酒的拼酒,打趣的打趣,喧嚣一片,火热不断。
只是没过多久,突然有人似一下子醉酒般趴在了桌上,其他人刚笑话了一句,便跟着没了声响。
屋内之人,接二连三或倒地不起,或趴在桌边俱昏睡过去。
听到屋内传来叮咚声响,白芍等人刚进前厅,一时目瞪口呆,急急唤道,“主子…”
还未待他们搞清楚状况,一直留意前厅声响的谢白棠已跟着入了屋。
只见一股粉尘猛地自谢白棠袖中挥洒而出。
“夫人--”白芍震惊之余刚说一句,已跟着周边的两个丫鬟一道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谢白棠做完这一切,长欢已跟着入了前厅的门。
“小暖,我们该走了--”
可是长欢已被圆桌旁的白衣牢牢吸引,挪不开目光。
那青丝红带,似散发着这世间最明亮和迷人的光。
“小暖,我们真的该走了!”任凭长欢再不舍,谢白棠还是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朝外快步行去。
只是刚走到院中,满秋突然翻墙而入,看到了正厅内场景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份异常的安静。
“你们--”满秋甚是惊讶。
谢白棠将长欢挡在身后,警惕道,“他们只是中了迷药,没有生命危险。”
“满秋,求你放我阿娘走…”长欢不顾拦阻,看向满秋哀求道,“看来我们相识一场,我求求你--”
“即便你们出得了明月楼,也打不过城东守门之人…又何必白白送死--”
长欢掏出怀中之物,道,“阿错给我了令牌。”
满秋猛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同时,还是缓缓侧了身,让出了路。
谢白棠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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