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楼本想跟陈可颜说自己马上就要去法国了,短期不在国内,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说自己要去法国,陈可颜怕是又会心里不舒服了。
她不想跟陈可颜的关系闹的那样僵,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
法国之行,除了简以楼外,易阁还带了谭津淞、靳司和小钟。
简以楼从刚上飞机开始,就在紧张的翻看法语的相关词汇。
要去道歉,总要说一口流利的法语,省的到时候磕磕巴巴,语法再用错,给易阁丢人。
易阁没有拦着简以楼,他很随意的坐在一边喝着咖啡,淡淡的望着她。
简以楼一直神经紧绷,在飞机上背着单词,她没怎么睡好。下飞机后,便在车里睡死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套房里。
她的头有点疼,左边太阳穴像是针了扎一般。
床头柜上,放着两板黑白相间的药片,简以楼拿起来看了看,才确定是治感冒发烧的国产神器,白加黑。
上面少了一片黑片,看这样子,应该是给自己吃了。
黑片一片,可以安睡一夜。
但看看外面朦胧的天色,简以楼可能睡了不止一夜。
感冒了?还是发烧了?简以楼记不起来。
现在几点了?易阁去哪了?带着疑问,简以楼清醒片刻后,恍恍惚惚的下了床。
……
这是一间高级的酒店套房,窗户外面可以巴黎的夜景,以及闪着红光的埃菲尔铁塔。
她住在套间里面的小房间里,打开门,外面还有一间房间,再开一扇门,才是客厅。
客厅很大,灯火通明,可却没有一个人影。
简以楼问了一句“有人在吗?”没人应答。
她挠了挠头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到放在衣柜里挂起来的外套,翻出手机。
北京时间十九点整。已经这么晚了。
简以楼拨通谭津淞的手机,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挂断。
在忙吗?不方便接?
应该是。
简以楼坐回床上,想了想,便是打开行李箱,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把手机放下,走进洗手间打开淋浴洗澡。
当她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手机上显示了一个未接电话,是易阁。
“喂。”简以楼没来得及擦头发,赶紧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一声后,易阁接起。
“我刚才去洗澡了,没听到电话。”简以楼用毛巾揉着头发,解释说。
“我知道。”易阁在电话那头淡淡道。
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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