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也开始哭起来,嘟嘟囔囔:“他就欺负人,啥都欺负,不穿了的衣裳扔了也不给我们,看见我们穿就要抢回去。”
大丫说的事情牛头不对马嘴,不过大抵是表现了心头的不满。
常采萍也发现了,大丫这人胆小,这这个“斗争”过程中,她除了哭,还真没出什么力气,并且开始有点儿虚荣了,对穿的开始在意,而且嫌弃自己的“傻子”妹妹。
不过常采萍也没说啥,一个人的三观,和她的经历有关。
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不起眼的女娃,最终会成为政客交际花,在原著说,她甚至会去勾引已有家世的男主,结果反而被人揭了老底,判处终身□□。
大丫也很可怜了。
常采萍同情心泛滥了一下,想伸手摸一摸大丫的脑袋,又觉得对他们来说可能太突然了,到底只是摸了摸四丫的脑袋,轻声哄她:“不怕,常阿姨再给你炖一只鸡。”
大丫的哭声都停了,震惊地看向常采萍,常采萍不是应该嫌弃他们招人烦吗?为什么这么温柔?
二蛋也满眼疑惑,继而十分警戒地打量着常采萍,然后迅速地抱过小四丫,跑到门口,怕常采萍耍心眼。
三蛋只是站在一边儿,两只眼睛跟耗子眼珠子似的,滴溜溜一直转,不住地打量着常采萍,让人觉着怪机灵的。
常采萍也不跟他们费事儿了,到厨房里找到了一把弯刀,走到了鸡棚子前头,看了看锁妈的,不给她吃,她就都炖了,吃个舒坦!
她拿着弯刀,刀背在锁上哐哐哐敲。
几个娃立在墙的另一边儿瞧着常采萍反常的举动,大丫偷偷问二蛋:“她要干嘛?你说她会不会打我们?”
二蛋想起来常采萍刚刚说的炖鸡给他们吃,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事情,但是总觉得不太真实,这婆娘为什么今天变得这么好了?
三蛋就巴巴儿盯着鸡棚,咽了咽口水说:“如果是炖鸡就好了。”
突然,锁“哒”一声,锁被敲坏了,常采萍拉开鸡棚,钻进棚子里,看了一眼,三只鸡,一公两母。
常采萍伸手就摁住了那只公鸡,抓了出来,看了大丫一眼:“去把菜刀和碗拿出来。”
大丫被她喊了一声,就抖一下,大概是以前经常被骂,现在条件反射,看了常采萍好几眼,才去拿的刀和碗。
常采萍又叫大丫抓住鸡脚,有些生疏地扯了鸡喉咙上的毛,划了两刀,才把鸡杀死,鸡这么一倒提,鸡血就倒进了碗里。
看着还在痉挛的鸡,她啧啧了一声,感慨一下,家务活这门技术,久了不干,还真有点儿上不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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