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想了一百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薛啸卿说要负责人,在他们的认知里,可能人家薛啸卿也就是玩玩儿而已,常采萍迫不得已,才吃了这个亏。
老两口沉默了一会儿,常母倒带了些惊喜:“你可是说真的?”
常父却摆着手:“薛社长,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这牵扯可大了!”
他这时候都还不确定这事儿要咋办,按理说,他听到薛啸卿肯要她那个寡妇女儿,他该欢天喜地的,但其实他心里有些摸不准。
他明白常采萍和薛啸卿的差距太大了,然后薛啸卿也不是能让人拿捏的脾气,要是真让常采萍嫁过去,指不定以后要吃大亏的。
薛啸卿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就给他吃定心丸:“我说话可能有些不好听,就常家的这个条件,跟谁配,那都不太好,你们总会担心她嫁过去吃亏,跟我也没差,而且我们还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你们天天看着呢,二来,我不欺负她,我能跟她结婚不容易,付出多少不详细说给二位听,没必要把千辛万苦得来的人给糟践了。”
他这么说,倒是言辞恳切的,但常父依旧是不放心,没得点头,倒是常母想说话,让常父给拦住了。
常父就说了:“这事情我们得考虑,毕竟你们俩的身份摆在那儿,真在一起的,别人说得也难听。”说完,又添了一句:“你那老娘性子太凶,劳烦你叫她千万不要去找采萍的麻烦。”
薛啸卿听罢就笑了笑:“这是自然,另外在申请批下来之前,我必然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不会让人知道后去找常老师的麻烦。”
他行事周全,常父还是很满意,点了点头,又拉着常母坐了下来,抬眼看,薛啸卿并未出门。
那薛啸卿就变了脸,冷抽抽笑了:“还有句不好听的话,我娘的性子不好,常母的这个性子也不大好,这件事情要怪就怪我,要打就来打我,不至于去跟常老师算账,还动上手了,她对外不是吃亏的性子,可在你们面前,这个亏,你们硬要她吃,她也得吃。”
常母叫他这一阵明说,臊得脸红,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我没我气”
常父倒不知道这会儿事儿,转脸看常母:“你打她了?”
薛啸卿也不管两人是唱双簧,还是怎么的,打了招呼就出门去了。
屋里常母看人走了,才松了口气,说出句完整的话:“我那时候气急了。”
常父对这个婆娘,简直没法儿了,一拍桌子,骂道:“我看你也疯了,她那么大的人了,你事情不问清楚,说打就打!”
常母叫他这么一说,只能又捂着脸呜呜哭:“那咋办,打也打了,我是太着急了,怕她被骗了嘛~她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我也不晓得她能让薛社长和她结婚啊,再说了,他们俩本来就是叔嫂,这”
她这呜呜哭了一会儿,才擦了眼泪,拉着常父担忧:“她嫁过去,怕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这可咋办?”
常父也很头疼这件事情,他摇着头:“先看吧,看薛社长那边儿怎么办”
薛啸卿出了常家的门,就进了自家的门,这时候薛大娘真暗拉着个碎花麻花辫儿的杏眼姑娘在院子里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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