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梦,梦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梦到她上高中被人骚扰,家里的债主老是来骚扰她。梦到那个深夜小混混堵着她,说了一堆污言秽语。
这次不是邹宇熙给她挡刀,而是变成了另一种结局,冬茵拉着她跑,两个人一起商量怎么搞死那几个混混,她们进行了一场完美犯罪。
之后,她也不在姑姑家里住,她跟冬茵一块住学校。大家对她有个误区,觉得她是大小姐,吃不得苦,必须要穿好的吃好的,其实不然,她是没吃过什么苦头,但是不代表她不能跟别人一块努力。
这几年,她也算是突破自我了吧。
梦里,她跟冬茵一块读书,一块吃饭,两个人的零花钱放在一起,每天计算吃什么,吃手抓饼煎饼果子,一个月吃一次麻辣烫,拿小本本记账,潇洒也自在。
可能是熬夜后遗症,起来她后脑开始疼,她躺了会接到电话,说谢先生病了,现在在住院。
谢茗君担心地问了句:“怎么搞病了?”
“转季影响的吧,最近天气也不好,哎,先生一直说不给你打电话。”吴叔说。
谢茗君说:“不让你打,你还给我打?”
吴叔笑着说:“这不是想着先生可能有点心病,让你来看看嘛。”
谢茗君说:“你跟他说,公司的事儿我先忙着,有时间去看他。”
吴叔应了声好,扭头去看躺着打吊水的谢先生,谢先生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作的,哎。”
谢茗君身体不舒服的厉害,让助理给她定了个全身sa,她去客厅倒热水喝,捏着杯子看屋里的东西,总觉得空荡荡的,那一个星期仿如梦一场。
太不习惯了。
归结一下,还是因为心中不得。
三年给人留下来的阴影有点深刻。
谢茗君喝完水,去书房处理工作。
第二天这种状况好了很多,谢茗君到公司上班,谢先生这一病,公司很多事儿落在她肩上。
她开了一天的会,期间接到了一个电话,快递打过来的,说是有一箱子需要她签收。谢茗君让他先放那儿,她晚点去取。
谢茗君当是上次拍的照片,中午吃饭,冬茵打了电话回来,给她报了个平安,说自己到了,没多聊就挂了。
谢茗君觉得有点可惜,但是提了点劲儿,晚上要直接回去时,谢茗君跟司机说:“前面路口转头,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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