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灿阳连忙拿了药膏进去了,周璞把针水挂在窗帘横铁勾上,倒也稳妥。
赫连弦月还在昏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安灿阳觉得赫连弦月青白的脸有丁点儿转变。
去浴室接了热水,重新用了块干净的毛巾着湿……
小心翼翼握住他那只打针的手,帮他翻身,让他侧身而躺,用另外一个枕头垫住他的背部固定好,仔细察看他的屁股,那红肿的样子惨不忍睹,安灿阳悔痛得红了眼圈,抹好药膏,再把赫连弦月半抱半扶地让他平躺好,握住他的手,默默流泪……
听到里面没有动静,周璞和李桃进来来,周璞看皮试。
“可以打消炎针水吗?”安灿阳紧张地问,周璞看了他一眼,“可以!你那张脸。”
“怎么了?”
“这个药膏也可以抹的,它有镇痛消炎消肿的功能。”
“哦!谢谢周哥。”
周璞看了一眼打了一半的针水出去了,“针水完了叫我,我出去帮他配针水。”
“谢谢周哥。”
李桃留了下来,小心翼翼坐在床边看着赫连弦月,“他脸上好像好了一点,我哥真厉害。”
安灿阳过来摸摸赫连弦月的额头,“好像烧也退了点。”
“安灿阳,你以后能不能小心点?”见赫连弦月有了些许的好的变化,两人都松了口气。
“好!我错了,下次一定小心,那个,要做些什么准备和措施?”
“自己上网去查,你知不知道?第一次真的很疼?我第一次准备得那么充分,都疼得要命。”
“我以前真的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安灿阳懊悔地说。
“唉!”李桃看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沉默了一阵,李桃问道:“你们俩究竟怎么回事?”
“我……”
这时候周璞拿着针瓶进来,“你俩出去说话,不要影响到病人。”
两人出去沙发坐着,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很爱他,非常爱!”
“嗯!看出来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不喜欢我,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非常痛苦,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一个多月前就定做好了礼物,打算他生日时候送给他。
可是他不理我,他居然当着龙腾辉的叫我不要影响他和龙腾辉吃饭,我他妈当时就气得发疯了,他可以和每个人亲密暧昧,独独见了我就像见了瘟神一样,千方百计躲我,我跟了他一天,看见顾航接送他,顾航送他两百多万的手表!我看见他倒在龙腾辉怀里,看见他和肖智赟一起庆祝生日,他们有说有笑,他妈的他一天可以跟三个男人周旋,就是不和我在一起,我很生气很嫉妒,我偷偷配了一把他家的钥匙,然后……就是这样了!为了跟他,我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
安灿阳说了很长的一段话,甚至有些地方说得很混乱,但是李桃还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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