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狭小空间中，ala对ega释放信息素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过火。
钟茗雪轻摇了下头，不让自己回想刚才的事情，只是慢慢抓住了景青夏的手臂：“所以又是TSD吗？”
景青夏的手不受控制得一颤。
钟茗雪所有简单的身体接触都会让她忍不住战栗，又能感到安心。
景青夏的视线往下压，顺着钟茗雪细长笔直的双腿，落在脚踝，又缓慢地横向移动到旁边镜子的一角上。
镜子里反射出的是一双大长腿。
更衣室里的灯光打得很好，落下来将本来就足够白的腿照射得更显白嫩。
膝盖上残留着当初摔在操场上磨破的小痕迹。
诡异的抗拒感逐渐减弱。
景青夏的视线顺着镜子里自己的腿部向上。
游泳衣露腰，露背。
她侧过身。
侧腰留着的只有小时候爬树摔下来残留的旧伤疤。
那是小炮灰的记忆还是自己的？
景青夏甚至分不清了。
最终视线成功越过所有阻碍，落在自己的脸上。
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看，带着倦意，眼睛里还充着血丝，但是嘴唇已经恢复血色。
“不严重。只是刚才发生得有些突然。以后应该不会了。”景青夏重新看向钟茗雪，虽然不是很确定，却想这样安慰她。
钟茗雪从头到尾都在观察着景青夏，将她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
钟茗雪此时走上前，张开双手，再次抱住了她。
景青夏愣了愣。
这是钟茗雪主动的拥抱。
闻着冰镇柠檬酒的味道，景青夏产生了眷恋。
“谢谢你，钟茗雪。”
钟茗雪轻轻开口：“那我也谢谢你，景青夏。”
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往下说。
景青夏在感谢钟茗雪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并愿意陪着自己，帮助自己。
钟茗雪也在感谢景青夏，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帮助。
两个人的交集从来不是单方面的。
拥抱着什么都没有说，却好像又什么都交流了。
就连世界规则也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默契。
在景青夏身上，有钟茗雪在变故后，第一次在人身上建立起信任。
在钟茗雪身上，有景青夏在穿书后，逐渐找到的归属感。
或许钟茗雪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或者说是最接近自己秘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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